天道書院遇襲!
雖然秦隱才加入天道書院不久而已,但天道書院的凝聚力,的確讓他頗為受用。
最重要的是,不良山上的師兄師姐都不錯,對其寵愛有加,秦隱心中已經(jīng)將不良山當做了自己的一個家。
天道書院遇襲,秦隱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再者說,無論是昆侖圣地還是造化圣地,都是奔著他而來的。
這件事,與他有關(guān)。
確定了大概的方位,秦隱直奔而去。
……
與此同時。
一座古林之間,周圍的樹木大多被攔腰而斷,甚至連山頭都被夷為平地。
數(shù)百道身影林立其間,散發(fā)出雄渾不已的波動。
厲非一襲白袍,手持古琴,盤坐在虛空之中,如同謫仙一般,飄然自若。
其眸光落下,俯視著被圍困在山谷之內(nèi)的天道書院弟子。
“范鴻,道出秦隱的位置,我可以給你們放一條生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秦隱殺我造化圣地弟子,洗劫我造化圣地,他必死無疑,你們不該為他而死?!?
厲非朝著下方喝去,聲音震蕩蒼穹,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籠罩下去。
“不錯,讓秦隱現(xiàn)身,否則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走出這里!”
常子驚長槍一舞,有著驚人的槍威輻射四方,眼中蘊含著殺意。
他們被秦隱在眼皮子底下?lián)屪吡藰O品太荒道晶,蒙受了天大的恥辱。
身為圣地之內(nèi),小有名氣的天驕,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的屈辱。
更何況,極品太荒道晶,可是他們晉升王侯的關(guān)鍵之物。
再者說,秦隱乃是不良山弟子,又得罪了帝天,秦隱必須死!
范鴻身上有著幾道血口,顯然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
他雖然也是結(jié)嬰境九重,但面對厲非兩人,根本不可能是對手,更別說他的排名本就排在中游層次而已。
但范鴻卻仰著被鮮血浸滿的血口,狂笑一聲:“笑話,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我們天道書院的弟子,怎么可能會背叛同門?”
“今日,你們休想找到秦隱,就算我死,也不可能!”
范鴻的眼中浮現(xiàn)出死志。
天道書院雖然如今在三十六大圣地之中,影響力不如從前,但不良山一直都是天道書院每一個弟子心中的豐碑。
而秦隱是不良山的弟子,更是天道書院未來的希望,哪怕是死,也絕不可能交出秦隱。
只要不良山不倒,天道書院便有崛起之日。
厲非眼神一沉,浮現(xiàn)出殺意:“看來你們天道書院的弟子,真是一群硬骨頭!”
“想死,我自會成全你們!”
厲非一喝,旋即,古琴撥動起來。
剎那間,天地間頓時色變,音波化作覆天之潮,遮蓋住了書院弟子的上空。
范鴻咆哮一聲:“所有弟子,全部釋放靈嬰,對抗音波!”
與此同時,所有書院弟子,全部釋放出自身的靈嬰。
欲要對抗厲非的音波攻擊。
“你們又能死撐多久?!”
厲非冷喝一聲。
“造化圣地的弟子,施展靈嬰,震碎他們!”
浩蕩的神識威壓朝著山谷之下鎮(zhèn)壓而去。
諸多看戲之人紛紛退到了遠處。
“嘖嘖嘖……這天道書院真是不知道這樣對抗下去必死無疑嗎?”
“兩大圣地合圍,-->>他們沒有活的可能?!?
“反倒是秦隱,真是狠心,難道看著天道書院的弟子為他去死,也不現(xiàn)身?”
“現(xiàn)身?他敢嗎?現(xiàn)在兩大圣地都要他死,他來了,跟送死有什么區(qū)別。”
眾人紛紛唏噓不已。
這樣下去,天道書院,根本撐不了多久。
不少天道書院的弟子,臉色蒼白,勉強維持靈嬰,神識波動已經(jīng)十分虛弱了。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