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手指捏緊,看向栗源,她算是知道怎么回事兒了,一定是栗源在祁燼面前挑撥了。如果是以前,她就是處理一個小秘書而已,祁燼一定不會管的。
她忍不住想上前理論,被楊晗攔住,“我的大小姐,你忍住。栗源來了,那就證明是祁先生的意思。您這個時候要是跟栗源爭長短,就是跟祁先生爭長短,您實在犯不上?!?
初夏手指掐在肉里,是疼的,這種難受的感覺只有自己知道。
她冷眼看向楊晗,“你這已經(jīng)都是第幾次勸我退一步了?只要從正面跟栗源對上,我就一退再退,那我直接把阿燼讓給她好不好?”
楊晗覺得初夏還是太不冷靜了,耐著性子說道:“我們不要爭一時長短,祁先生真能娶栗源才算。您別忘了,祁先生的母親是最不愿意祁先生跟栗源沾上關(guān)系的,畢竟一個女人鬧的她兩個兒子都不消停,沒有人會高興?!?
初夏聞這才壓下涌上來的氣憤,楊晗說的是,既然栗源已經(jīng)是林靜姝心里的一根刺,那她就想辦法讓這根刺扎的更深一些。
“我聽說阿燼把馬場給栗源了,她還打算對外開放。既然是這樣怎么能不讓祁大哥去捧個場,當(dāng)然白小姐也要一起去捧場才對。”
楊晗勾唇笑起來,“小姐英明?!?
但是提到了林靜姝,初夏還是有些不舒服,“靜姨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見到我都是淡淡的,我是不是要常去走動一下?”
楊晗點頭,“你是要常去,但是先不急,什么時候祁總和白小姐鬧起來了,您再去。”
初夏聞唇角勾起,“也對,我這么輕飄飄地去了,靜姨看不到我的好。總要有個不省心的對比。
對了,石玥那邊,讓她好好準(zhǔn)備著,等祁大哥和白小姐因為栗源起了爭執(zhí),她那邊也把消息爆出去,我不信靜姨還不出面把栗源給除掉?!?
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初夏也不那么氣了,幾步走到秦淮面前,“行,既然你要把人帶走,就帶走吧,但是……”
她視線故意看向栗源的方向,“你作為特助,也應(yīng)該好好提醒阿燼,不要被什么人左右了思想。鴻昇現(xiàn)在是阿燼的,某些人不要想著靠跟阿燼發(fā)生了什么肉體上的關(guān)系,就真當(dāng)鴻昇是自己家的了。”
秦淮無語,這話,初夏就差直接報栗源的身份證號了,大家互相都這么明白,就沒必要用這種遮遮掩掩的方式膈應(yīng)人了。
“初小姐的話,還是您有機(jī)會自己跟燼哥說吧,我怕自己笨嘴拙舌的,傳達(dá)不出您要表達(dá)的意思?!?
初夏吃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心里瞬間惱火。
該死的栗源,這是給秦淮也灌了什么迷魂湯嗎,秦淮現(xiàn)在都敢反駁她了,男人果然都是只看臉的。
視線狠狠剜了坐在秦淮副駕駛上的栗源,嘴里低聲罵道:“狐貍精?!?
二秘順利被帶上了秦淮的車,她人現(xiàn)在都是虛脫的,臉上不只有好幾道抓痕,兩邊更是紅腫的厲害,一看就是被扇了好多個巴掌。
秦淮上了車,車子啟動,她不冷不熱地開口,“中午我還提醒你,不要想不該想的事情,記住你拿了工資,就干好拿了工資的事情,沒人讓你額外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