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源就知道商思誠是個能拎得清的人。女人太感性,商思誠這種男人才是真正拼事業(yè),有格局的人。
她報了慈善晚宴的位置,隨后說道:“我在宴會廳外等您?!?
電話那邊傳來商思誠輕輕的‘嗯’聲。
他想跟栗源解釋下付航這么做可能是受了誰的挑唆,如果按照付航的性格,她不會決定跟栗源合作之后,還做出什么不利栗源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發(fā)生,如果是他多想了,付航就是想讓栗源代替她出席呢?
“商部長還有話要說?”
聽筒里是他低沉的聲音,“沒有,宴會廳外不見不散。”
栗源掛斷電話,視線落在手機(jī)屏幕上,希望一切都是她多想,她想試著信任付航。如果結(jié)果還是背叛的話,那她這個光腳的人,搞不好會做出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走出造型室,栗源抬頭看向天空,外面夕陽夕下照的人暖暖的,但愿能讓她一直這么心向陽光。
栗源提起裙擺,走下臺階,沒走幾步,高跟鞋不穩(wěn)眼看著就要崴腳。
她身側(cè)突然伸過來一只男人手臂,穩(wěn)穩(wěn)扶住她。
栗源側(cè)頭看過去,就對上喬宴滿含復(fù)雜的臉,“小心。”
栗源心里一時五味雜陳,前些天是她不告而別,現(xiàn)在兩人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兩人沉默著往下面走了好幾級臺階,栗源才開口問道:“外婆身體好些了嗎?”
喬宴頷首,“昨天剛出院了?!?
栗源微微勾了勾唇,禮貌性地微笑,“那挺好的。”
喬宴也低低地‘嗯’了聲,“挺好的。”
寒暄過后又是沉默。
兩人走到車前,喬宴才再次開口,“付小姐讓我送你去宴會?!?
說著話,他替栗源拉開后座的車門,伸手護(hù)著她的頭,“慢點(diǎn)兒。”
還是一如既往的細(xì)心周到。
栗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對不起,總給你惹麻煩。”
喬宴這次沒有說客套的話,而是深深看著栗源,“我沒有覺得那是麻煩,就算那些追債的上門,我也無所謂,大不了……”
“我很有所謂,不能大不了……”栗源打斷喬宴的話,“外婆已經(jīng)住院一次了,我不想她再因為我住院?!?
“如果,我還心安理得住在你家的話,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挺不是東西。上次那些要債的人,是我拜托了付小姐解決的,如果我還在你那兒,我沒有任何的解決能力。所以……對不起。”
喬宴知道這句對不起什么意思。
也是,他除了一把力氣,沒有什么別的能力。
他苦澀地笑了下,低聲開口,“道歉我收下了,不過為了顯示你的誠意,今天要時刻在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不要給我的保鏢工作增加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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