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桐感覺自己頭疼欲裂,身上奇癢。
吃了抗過敏的藥才平復(fù)一點,方蕓就像是瘋狗一樣竄過來亂咬。
她撐著虛弱的身體坐起來,眼神無比冰冷地看著方蕓。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認(rèn)不認(rèn)親,這是她自己的事情。
但是方蕓胡說八道,把她的身份否決,這事她忍不了。
方蕓被方星桐冰冷眼神所震懾,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地,她的氣焰又囂張起來。
“你不要以為兇就可以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這里有你的血型報告,你和我爸還有弟弟的血型都是不一樣的?!?
為了讓方培國看清楚一些,方蕓甚至還直接把報告送到他面前。
但方培國看都沒看,直接把報告給撕成碎片。
“夠了?!狈脚鄧膽B(tài)度比方星桐還要冷冽。
“不管星桐是不是我女兒,我都不會再去驗血了,至于你,也休想再踏進方家一步。”
“憑什么?”方蕓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吼聲,“明明我和方星桐都不是你親生的,為什么你要偏袒她?就因為她嫁了一個當(dāng)兵的老公?”
方蕓直接把矛頭指向厲硯之。
“當(dāng)兵又怎么樣?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當(dāng)兵的,如果你能讓我回來,我保證可以幫你招到比厲硯之優(yōu)秀千百倍的女婿,只要你讓我回方家?!?
方培國此刻已經(jīng)對她沒有了任何耐心,他直接把傭人叫過來。
“這個叫方蕓的,我以后不想在家里看見她。
誰要是再敢私自放她進來,就馬上卷鋪蓋給我走人!”
“老爺,不是我們放她進來的,是方蕓小姐她自己有家里的鑰匙,開門進來的?!?
傭人都怕丟掉工作。
這么好的工作等同于鐵飯碗,趕忙解釋。
“把她給我扔出去!”方培國氣得臉色鐵青。
“等等?!本驮趥蛉艘逊绞|丟出去的時候,方星桐卻忽然開口。
她步履緩緩朝著方蕓走過去,冷冽的視線掃在她臉上。
“方蕓,我這次過敏是你偷偷在菜里放了花生油和花生醬吧?”
要不是吃了這兩樣?xùn)|西,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會過敏。
她昏倒的時候隱約聽見方培國說過他們家族只對花生過敏。
那就說明,她的確是方家的人,沒得跑了。
“你不是想證明自己是方家人嗎?你也吃花生醬,要是你沒事,那就證明你身體里沒有流著方家的血。”
“如果你吃了花生醬過敏了,我就把你的爸爸還有哥哥還給你如何?”方星桐唇角彎起了一抹帶有深意的笑容。
方蕓聽到她這么說,立刻搖頭,并不斷地往后退。
方星桐則步步緊逼,讓她退到無路可退。
厲硯之沒有幫忙,而是把整個局勢交給方星桐來處理。
“叔叔,她敢在我的飯菜里下花生醬,卻又不敢自己吃,這不就證明了,她剛剛說的都是謊話嗎?”
“利用過敏原導(dǎo)致他人受傷甚至死亡,這罪名足以被關(guān)上幾年了?!狈叫峭├溧土艘宦曊f。
“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報警?!狈脚鄧刹粫驗榉绞|曾經(jīng)做過他幾個月的女兒就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