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里認識幾個人還是有好處的,要不是秦欣榮站出來幫她說話,老師肯定要被方蕓誤導以為是她有問題。
方蕓臉色一青,立刻狡辯:“老師,我們那么多雙眼睛都看到了,難道大家都在欺負方星桐嗎?”
“老師,我手好疼,好像斷掉了。”張小柔捂著胳膊叫。
老師一聽張小柔胳膊都要斷了,臉瞬間一沉,沒有再去聽秦欣榮說的話而是直接訓斥方星桐。
“方同學,你搞特殊也就算了,怎么還能欺負同學呢?你這種行為家里人知道嗎?你爸電話是多少,這件事太嚴重了,我要給你父親打電話?!?
“打電話沒問題?!狈叫峭┠贸鲣摴P,直接在紙上寫了一串電話號碼交給老師。
她這番操作卻讓方蕓和張小柔大驚失色。
可能兩人都沒想到,方星桐竟然這么痛快就給電話號碼了。
“等這節(jié)課結束,我就親自給你爸打電話,我倒要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教育女兒的。”
“把別人的手弄斷了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這是態(tài)度?”這個老師并不是之前一直給他們上課的,是個生面孔。
方星桐看見他胸口掛了一個實習生的牌子,想必是來實習的。
實習生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只聽別人說辭,完全不聽她的。
“這節(jié)課你也不用上了,到門外去反省吧,到時候寫一張一百字以上的檢討書,還要接受處分?!?
“這些哪里夠呀?”方蕓笑了笑說。“她可是把張小柔的手給弄斷了呢,張小柔要是以后落下了殘疾,方星桐會管她嗎?”
“我建議直接跟校領導說,按照情節(jié)最惡劣的處理?!?
“慢著?!狈绞|正在拿說著,方星桐忽然靠近張小柔。
她一個巴掌朝著張小柔扇了過去。
張小柔見狀立刻伸手去擋。
方蕓指著方星桐,高聲對老師說:“老師,您看到了吧?她當著您的面都敢動手,這背地里都不知道欺負同學多少回了。”
“疼……好疼。”張小柔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一樣,痛苦地哀嚎。
“還沒看明白嗎?”方星桐本來不想過多去解釋的,但這關乎她的清白,要是不說明,肯定會被方蕓和張小柔抹黑的。
所以她還是決定要解釋一下,如果老師再聽不進去,非要讓她寫什么保證書,那她就直接報警。
“如果她手斷了,我剛剛動手打她的時候,她根本抬不起手來,你看她剛剛抬手的動作多利索呀?這人根本就沒事?!狈叫峭┣辶饲迳ぷ诱f。
“要是你們不服氣,就去請校醫(yī)過來,我相信校醫(yī)肯定能證明我清白的。”
“我不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張小柔忽然發(fā)出了極其尖銳的聲音。
“老師,我覺得你剛剛太武斷了?!鼻匦罉s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她扯著嗓子說。“我們眼睛都看到了,是張小柔碰瓷,她自己摔倒的,你不聽我們還有方星桐說的,一味覺得這是方星桐做的,要是她真的被逼著寫了保證書,那可是要寒了同學們的心了。”
“是啊老師,大家都看到的,張小柔拿過來的臭包子還在地上呢,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聞一下,這么惡心的東西吃下去那不得鬧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