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還沒有看清楚那兩人樣子時(shí),方星桐的眼皮子就突突直跳。
待她看清是王清菊母女后,她感覺到十分的頭疼。
這兩人怎么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她們難道都不要臉面的嗎?
“方小姐?!狈叫峭┱驹诓贿h(yuǎn)處,并沒有走上前,剛好被王清菊看見了。
她興沖沖地走上前,和方星桐說話。
方星桐壓根不想搭理,可王清菊就像是瘟神一般黏著她。
“我想和你談?wù)??!?
“抱歉,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么好談的。”方星桐斷然拒絕?!澳銈冊俸鷶囆U纏,我又要報(bào)警了。”
“我希望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蓖跚寰諒陌锬贸隽藥讖埡诎渍掌?。
方星桐視線落在那幾張照片上,發(fā)現(xiàn)都是她們母女在四合院里的合影。
“屬于你們的東西?”她只覺得這個(gè)女人說話十分可笑。
“這里的一磚一瓦都是屬于我丈夫的,跟你可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我和媽媽住在這里好多年了,我們早就對這里很有感情?!必愗愐稽c(diǎn)也不害羞,她像個(gè)大人一樣和方星桐說話。
“當(dāng)初我們受厲家人囑托住在這里,幫忙看房子,這些年把房子照看得特別好,你也應(yīng)該知道,再好的房子都需要人氣兒。”王清菊意味深長地說。
“然后呢?”
“我們作為看管人,幫忙看了那么久,所以那間屋子都是我和我女兒的,其他的房間你盡管用,但那間屋子必須給我?!?
方星桐算是聽明白了,這對貪心的母女想要嫁給厲硯之但沒有成功,最后就把注意力打到了這套房子的身上。
租客只是暫住的,住的時(shí)間長了些就把房子看成是自己的了?
她以為這只可能在書里面出現(xiàn),沒想到現(xiàn)實(shí)中也叫她碰上了。
“你懂不懂法?”方星桐恥笑她。
“我就是個(gè)寡婦,不懂法?!蓖跚寰盏故撬斐姓J(rèn)了,“但我知道土地是國有的,而且作為華國的公民,本來就應(yīng)該享有平等的權(quán)利?!?
“七幾年的時(shí)候國家打擊了一批資本家,把他們的房子都充公了,這個(gè)弄堂里有不少四合院都是這樣的?!?
“王清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說厲硯之是資本家少爺?”
“當(dāng)然不是這個(gè)意思。”王清菊還是分得清楚的,不會把厲硯之得罪死。
她就是不喜歡方星桐,看不慣她過好日子,所以才會這樣咄咄逼人。
“硯之人品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但這房子我和貝貝還有我媽都有份,你不能一個(gè)人獨(dú)吞?!?
“媽媽,我們直接坐在門口就好啦,她一天不給我們房子,我們就不走。”貝貝牽著王清菊的手,一副無賴的樣子。
“好啊,你們賴著不走是吧?那就賴著吧。”她才不會被這對奇葩母女威脅,賴就賴吧,反正她做她的,她們就算躺在門口也沒關(guān)系。
方星桐不再理會這對母女,徑直往家里走。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貝貝被居然真的就沖過來,在她家門口躺下。
貝貝躺地上以后,王清菊也沒有上前阻攔,反倒看向方星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