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黑心飯店,我們需要飯店的負責人予以賠償并當面向我們道歉。”
“請各位同志冷靜一點。”方星桐走上前。
“你是誰?”剛剛叫著要飯店血債血償?shù)募覍俸鋈豢捶叫峭┮谎邸?
方星桐也沒有隱瞞,直接和她說:“我是飯店的總負責人,方星桐。”
“好啊,這家飯店是你開的對吧?我們正愁找不到人呢!”
“你拿過期的,有蟲子的菜害人,害得我家人現(xiàn)在還躺在里面昏迷不醒,你還有臉叫我們冷靜?”
“就是,你這個黑心的老板,我要弄死你?!?
站在最前面的女人直接揚起手,一巴掌扇在方星桐的臉上。
方星桐都沒反應過來,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下。
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又有個脾氣暴躁的女同志沖過來,都不給方星桐說話的機會,用力扯她的頭發(fā)。
方星桐被扯得頭皮都一陣的疼。
“你們怎么回事呢?這里是醫(yī)院!”陳慧芳的聲音忽然響起。
一只手將方星桐往外扯,緊接著她被人強行護住了。
“醫(yī)生那邊都還沒有給出確切的結(jié)果,你們怎么能動手打人?”
陳慧芳無比焦急地開口。
“要不是這個黑心老板縱容店員用過期的食材,我們的親人現(xiàn)在也不會躺在醫(yī)院里,打她都算輕的了。”
“就是!沒有把她打死已經(jīng)算是給她臉了?!?
那些家屬絲毫不覺得做得有多過分,反而叫囂著讓方星桐道歉賠償。
“星桐,你怎么自己跑來了?我是給厲硯之打電話的,他沒來嗎?”陳慧芳看見方星桐臉頰紅腫,原本漂亮的大辮子更是被扯得亂七八糟,她看得十分心疼。
“硯之在外面,是我讓他不要跟進來的?!狈叫峭┱砹擞行┝鑱y的頭發(fā),她的嘴疼得厲害,連說話都疼。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文聯(lián)離職了,算是個體戶,但硯之他是軍人,不要讓他趟這渾水?!狈叫峭┚o接著又說。
陳慧芳嘆了一口氣,又著急又難過地看著她。
“別擔心,這么點小場面,我還是能擺平的?!狈叫峭┌咽州p輕放在陳慧芳的手背上,寬慰似的對她說。
剛好這時,醫(yī)生拿著檢查單子過來:“檢查清楚了,飯店的食材里并沒有讓病人中毒的藥物,食材也沒有腐敗?!?
“怎么可能,我家就是去她家飯店吃了飯回來就上吐下瀉的。”
“是不是你們沒有查清楚?”
“就是啊,這么多人都食物中毒了,總不可能是我們自己干的吧?”
那些家屬們你一我一語的,根本不給醫(yī)生說話的機會。
“大家靜一靜,如果是我飯店的問題,該賠償該道歉我都會做,但前提是確定的是我的飯店食品不過關?!狈叫峭┣辶饲迳ぷ?,正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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