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明站在那,果然不走了,他現(xiàn)在可聽母親的話了。
白景明:“娘,為什么不讓我去?咱們就白白地被欺負(fù)了?”
沈君怡看著滿臉是血的白文康,冷哼了一聲:“這都是他活該,他自己自作自受?!?
沈君怡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有夫之婦也敢勾搭,還是個下三濫的女人,他自己既然能做得出來這種事,那就應(yīng)該做好要被找上門的準(zhǔn)備。”
白景明還是覺得憋屈,他看著昏迷不醒的白文康,憤恨地跺腳:“這個孫老二,下次可別讓我再見到他!”
不一會兒,陳婉穗就領(lǐng)著榮一堂的榮大夫過來了。
榮大夫上次才剛來給趙秀貞看過病,現(xiàn)在,又被請過來了。
他還以為是趙秀貞又受傷了,結(jié)果一看,竟然是白秀才。
榮大夫嚇了一跳,說:“白秀才,他,他怎么傷成這樣???”
白景明悶聲說:“被人打的?!?
榮大夫嘆氣:“我先給他處理傷口,快端盆熱水過來。”
白景明跟著榮大夫,忙前忙后地跑來跑去。
陳婉穗也幫著煎藥,煮水,忙得腳不沾地。
沈君怡站在門口,看了看時辰,問白景明:“你大哥沒回來?”
白景明搖頭:“沒有啊,我沒看見他?!?
沈君怡站在院子里,雖然知道老大天性涼薄,但現(xiàn)在,家里發(fā)生這種大事,作為長子的老大卻不在,沈君怡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白文康被別人打成這樣的事肯定瞞不住,周圍相熟的人肯定已經(jīng)傳開了,老大肯定也能得到消息。
但現(xiàn)在,都過去一個多時辰了,他還沒有回來,那就是故意嫌家里麻煩,所以故意避著呢。
沈君怡冷哼:“沒良心的混賬?!?
這時,孫小寶在院子里吃完了燒雞,他看沒人理他,于是就去敲趙秀貞的房門。
趙秀貞原本在屋子里收拾包袱的,聽到孫小寶的聲音后,她就悄悄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孫小寶進(jìn)來了,但是沈君怡,也看過來了。
趙秀貞神色有些尷尬,低聲說:“表嫂,我剛剛是被嚇壞了,我太害怕了,你也知道,孫老二他老打我……”
沈君怡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說:“誰問你了?”
趙秀貞:“……”
沈君怡看著趙秀貞那憋屈的模樣,就又慢吞吞地開口說:
“白文康接濟(jì)了你這么多年,對你念念不忘,既然你們兩人對彼此都有意,那我也想清楚了,我不會阻攔你們倆,你可以留在這里,不過你過門的事,還得推遲一下,得先把白文康的傷養(yǎng)好了才行,正好,他現(xiàn)在需要人照顧,你先進(jìn)去看看他吧?!?
正準(zhǔn)備偷偷跑路的趙秀貞:“……”
趙秀貞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一會兒。
白文康受傷,不應(yīng)該是原配妻子去照顧嗎?
讓她一個外人來,像什么話?
至于過門什么的,趙秀貞現(xiàn)在可沒有這種想法了。
白文康連孫老二都壓不住,她還嫁給白文康做什么?
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趙秀貞正要推脫呢,就聽見隔壁屋里,傳來白景明的聲音:“趙秀貞,你進(jìn)來,我爹喊你!”
榮大夫到了之后,白文康就醒了,所以,剛剛沈君怡說的那番話,白文康也都聽見了。
這對于他來說,相當(dāng)于意外之喜。
沒想到,沈君怡竟然允許讓趙秀貞過門,白文康雖然渾身疼痛,心中憤怒,憎惡孫老二到了極點(diǎn)。
但此時此刻,聽到沈君怡的話,他的心里也高興啊。
于是,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見趙秀貞了。
趙秀貞,他的親親表妹,他從少年開始,就喜歡的表妹,他或許可以把她娶回家了。
雖然是做小,但他表妹之前嫁過人,還生過孩子,他都不嫌棄她,相比,他的表妹,也不會介意做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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