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謝青苒剛剛回家,陸瑾之就已經(jīng)在正廳等著她了,王氏和謝昭野都在。
三個(gè)人同仇敵愾,站在一起的時(shí)候眼神好像是要把謝青苒生吞活剝一般。
“見過母親,見過陸公子?!?
謝青苒落落大方的走上前來,規(guī)矩行禮。
她越是這么無所謂,陸瑾之就越是惱怒。
王氏更是大步上前,狠狠地給了謝青苒一個(gè)耳光,咬牙切齒地說道:“賤人,你還不快點(diǎn)跪下!”
“母親,你這是做什么?”謝青苒的半邊臉,就這么被打的偏過去,鼻血一滴滴的掉了下來。
王氏猶嫌不足,就這么一把扯住了謝青苒的頭發(fā):“你逼得你妹妹上吊自殺,現(xiàn)在還有臉在這里問我做什么?”
“上吊自殺?”
“死了?”
謝青苒覺得好笑,挑眉看著王氏。
大概是因?yàn)樗难凵駥?shí)在是太過冰冷,王氏也被駭?shù)耐撕笠徊?,不自覺的松開了她的頭發(fā)。
“謝青苒,你怎么可以如此惡毒,你!你怎么能這么說?”
“月兒可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謝昭野上前一步,指著謝青苒,痛心疾首。
“是她自己要死的,不是我讓她去死的,怎么就是我惡毒了?”
謝青苒默默地退后一步,拿過帕子,擦拭著自己的鼻血,如今,她根本不在意這些人是不是跳腳,只在意自己的臉會(huì)不會(huì)影響三日后的婚禮。
見狀,陸瑾之直接開口說道:“若不是你在胭脂鋪說那樣的話羞辱她,她怎么會(huì)一時(shí)想不開就上吊了?”
“我說什么話了,我怎么羞辱她了?”
“她本來就是不知來處的野種呀?!?
謝青苒依舊是沒什么表情,只是平淡的說出這個(gè)事實(shí)。
這下,王氏和謝昭野的臉色變得更為猙獰。
尤其是謝昭野,他大步上前,咬牙看著謝青苒:“住口,你不許再說這樣的話,爹娘早就說過了,月兒就是我們謝家的女兒,你!你怎么可以說這個(gè)?”
“哦?!?
謝青苒聳聳肩。
“那我以后不說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掩耳盜鈴罷了。”
謝青苒不屑的輕笑出聲,轉(zhuǎn)身就要走。
眼看著她轉(zhuǎn)身就走,謝昭野和王氏都傻了眼,這要是之前,她早就跪地求饒,不停解釋了,怎么現(xiàn)在……成了這個(gè)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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