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榮差點(diǎn)被方塵氣得吐血。
在方塵面前,他連連吃癟,總是被對方壓一頭,這讓他心中無比憋屈。
在城主府動手?除非他朱榮不想在青州城混了。
“小輩,難道禍從口出的道理,你家長輩沒有教過你嗎?”
眼看自己少爺吃虧,那氣息陰鷙的老者,上前一步,眼神冰冷的看著方塵,一股極具壓迫感的氣息,朝著方塵席卷而來。
淬體境八重?
方塵心中不動,臉上卻面不改色,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主子都沒叫喚,你這老狗倒是叫得挺歡,果真是一條好狗。”
“小輩,你找死!”
老者面色一變,語氣森然道:“看來,今日老夫得替你家長輩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何為尊卑!”
話音落下,老者身上的氣息越發(fā)強(qiáng)烈起來,好似一座山岳,強(qiáng)行壓在方塵身上。
只是氣息碾壓而已,即便城主府知道,看在朱家的面子上,也不會過于責(zé)怪他。
老者對此很有把握。
“老狗,給你臉了!”
方塵眼中寒芒一閃,劍宮中的先天劍氣就要催動,給這老者一點(diǎn)顏色瞧瞧。
就在這時,一道平淡溫和的聲音傳來:“怎么?朱家這是不將我城主府放在眼里?敢在此動手?”
聲音看似平和,實(shí)則蘊(yùn)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強(qiáng)勢和霸道。
而那老者,好似泰山壓頂一般,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只見一名長衫男子緩步而來,臉上帶著云淡風(fēng)輕之色。
但老者見狀,卻是面色狂變,眼底甚至閃過一抹恐懼之色。
“常常先生,在下不敢!”
老者聲音發(fā)顫,體若篩糠。
“常先生,此事是方塵挑釁在先,我們不過是自衛(wèi)反擊罷了?!?
朱榮同樣臉色微白,連忙開口解釋。
“是嗎?”
常在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真當(dāng)我眼瞎不成?”
“我”
朱榮剛要解釋,卻被老者輕輕拉了一下衣角,對他微微搖頭。
“抱歉常先生,在下知錯?!?
朱榮恍然驚醒,連忙躬身致歉,隨即又說道:“不過常先生,今日城主府宴請賓客,來者皆身份非凡,他方塵不過是方家一棄子,何德何能可以踏入此地?”
“怎么?朱大少是覺得我沒資格參加城主府的晚宴?”
方塵看向朱榮,自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自然!”
朱榮挺直胸膛,說道:“今日城主府的晚宴,只有受到邀請之人才能參加?!?
說著朱榮拿出一張請柬,炫耀般的對著方塵晃了晃,說道:“看到?jīng)]?這是邀請函,你拿得出來嗎你?”
“哦,原來是這個啊?!?
方塵從懷中緩緩掏出一張邀請函,說道:“抱歉,好像讓你失望了。”
“你怎么可能收到城主府的邀請函?這不可能!”
朱榮尖聲叫道:“假的,你這邀請函是假的!”
“放肆!”
常在冷喝一聲:“方塵的邀請函,乃是城主親筆書寫,在下親手送達(dá)的,你是在質(zhì)疑在下,還是在質(zhì)疑城主大人?”
話音一落,朱榮頓時嚇得雙腿發(fā)軟,肥胖的身體直接跌坐在地。
城主親筆?常先生親送?
這怎么可能?
方塵,他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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