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魚在想什么?”
    突然聽到蕭硯塵的聲音,姜稚魚有些心虛的將頭轉(zhuǎn)向了一邊,“沒什么”
    蕭硯塵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看向姜稚魚的眼神,這卻發(fā)生了些許變化。
    那樣子,就像是已經(jīng)看透了姜稚魚心中所想。
    姜稚魚被看得有些尷尬,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這個人怎么辦?”
    她說的是地上躺著的這個男人。
    男人被打暈了。
    蕭硯塵用的力道應(yīng)該不小,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人還沒醒過來。
    等等!
    蕭硯塵該不會直接把人這給打死了吧?
    雖然不是很確定。
    但想一想,好像真的有這種可能??!
    蕭硯塵嘴角微微勾起,“這藥就給他吃了吧!”
    姜稚魚還沒來得及說話,蕭硯塵已經(jīng)蹲下身,將瓷瓶里的藥都倒進(jìn)了男人的嘴里。
    “凌霜!”
    蕭硯塵剛喊了一聲,凌霜就推門走了進(jìn)來,“王爺!”
    “把他送去永安的院子。”
    凌霜不敢看蕭硯塵,但答應(yīng)的卻十分的痛快,沒有絲毫的猶豫。
    地上的這個男人,個子并不是很高,身材也極為瘦弱。
    凌霜輕輕松松就把人給扛在了肩膀上,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屋子里。
    直到凌霜消失了,姜稚魚這才回過神,看向了蕭硯塵。
    “這樣”
    好嗎?
    但是最后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姜稚魚給咽了回去。
    都不用蕭硯塵回答,姜稚魚自己就覺得,有什么不好的?
    永安公主可以這樣對蕭硯塵,可以這樣對她,他們怎么就不能用同樣的手段去對付永安公主了?
    要是蕭硯塵不在這里,姜稚魚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剛剛瓷瓶里的毒下給永安公主。
    蕭硯塵突然開口。
    姜稚魚朝著蕭硯塵看去,就見蕭硯塵一臉認(rèn)真的看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都能清楚地看到對方眼中的自己。
    蕭硯塵再次開口。
    “做你想做的。不用顧忌我?!?
    “如果和我在一起,就要讓你受委屈,讓你委曲求全,我寧愿不和你在一起?!?
    聽到蕭硯塵說的這些話,姜稚魚的腦子里轟的一聲,心更是從幾乎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
    接連深吸了幾口氣,姜稚魚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這些話,都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
    明明都是最簡單的文字,卻能給她帶來個最大的震撼。
    蕭硯塵怎么這么會說話?
    蕭硯塵搖了搖頭,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對阿魚說的話,都是實話,出自真心,不用去哪兒學(xué)?!?
    姜稚魚當(dāng)然明白這一點。
    她剛剛之所以那么問,不過就是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罷了。
    倒是沒想到,蕭硯塵再次回答,還是比剛剛更加的認(rèn)真倒是讓她越發(fā)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阿魚不用有任何的拘束。”蕭硯塵靠近了一步,“以前的阿魚怎么做,以后還怎么做就行了。我希望阿魚能過自己的想要的生活,做舒服自在的自己?!?
    這次,姜稚魚沒再逃避這個話題,“可是我看話本子里說,若是喜歡對方,就應(yīng)該為對方做出改變”
    “我來改變就行?!笔挸帀m緩緩開口,“我來改變,阿魚只管做自己就行了?!?
    兩人已經(jīng)再次面對面。
    -->>屋內(nèi)的光線是昏黃色的。
    照在兩人的臉上身上,平添了幾分溫情。
    姜稚魚盯著蕭硯塵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點了點頭,“好,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