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鐘情茫然的表情,喬江月心底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裴父也緊接著道:“硯深也真是,既然要送,哪有只送個金項鏈的道理?”
裴母牽著鐘情的手,神態(tài)熱切:“正好你和硯深也結(jié)婚這么久了,三金是該換換新了。”
“你們說什么?!”
鐘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喬江月就不敢置信道。
鐘情懶得管喬江月,趕忙推拒:“爸媽,用不著花這么多錢!”
她剛嫁過來的時候,裴家人就生怕她受委屈,什么三金、三轉(zhuǎn)一響,那都是早早備齊了的,家具大件也都通通換了新。
更何況前段時間,裴母才給她塞了體己錢。
裴母卻不認(rèn)同:“用在兒媳婦身上,怎么都不算多的。更何況之前買的那都舊了,這次媽親自帶你去買,按照你自己的喜好挑,讓硯深出錢!”
裴母要是看不出喬江月打的是什么算盤,那這么些年可算是白活了!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能對兒媳婦好,也要讓兒子出出血,少讓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上門來惹小情心煩。
說著,裴母就想要立刻拉著鐘情動身。
鐘情是根本拗不過裴母。
但既然是裴硯深出錢,鐘情其實也就沒那么不好意思了。
她遲早都是要和裴硯深離婚的,總不好收裴父裴母這么大一筆錢。
莫名其妙被喬江月糾纏這么久,裴硯深也的確是該給自己一筆精神損失費。
臨到動身時,裴母才像是終于想起來還有喬江月這么一號人一樣,疑惑道:
“姑娘你還沒走啊?”
喬江月就差沒氣的吐血了。
金項鏈搭出去了,可非但沒讓裴父裴母討厭鐘情,甚至還讓鐘情又多了一套三金!
喬江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們只是暫時被鐘情蒙蔽了而已。
也只有這樣的人家,才配得上自己。
現(xiàn)在鐘情擁有的,以后都會是她的!
喬江月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對著裴父裴母禮貌告辭了。
望著喬江月離開的背影,裴母嘖了一聲:“有這種心態(tài),做什么不好,非要來破壞別人家庭,呸!”
鐘情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裴母倒是生怕鐘情被壞了心情。
連裴父都顧不上,扔下他在家看著孩子,就拉著鐘情去商場讓她按著自己的喜好選了套三金。
鐘情現(xiàn)在的日子別提有多舒坦了。
老公不在,公婆又變著花樣的對她好,貼心小棉襖在身邊,還能時不時逗逗別扭的小刺猬。
鐘情都想好了。
等離婚的時候,她錢財都可以不要,但兩個孩子必須都歸她。
裴硯深總歸是要和喬江月在一塊的,有了后媽就有后爸。
哪怕夢里喬江月對小魚小安很好,可現(xiàn)在的喬江月,也和夢里的堅韌女軍醫(yī)完全不沾邊。
鐘情不會拿孩子去賭。
現(xiàn)在鐘情就每天給菜澆澆水,欣賞欣賞自己的三金,等著趙秀蘭一家上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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