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憑啥我負責堵門!
你說憑啥憑你扣子在我手里,憑你要是不幫我,現(xiàn)在咱倆孤男寡女我直接脫衣服喊人說你對我耍流氓。
這回知道憑啥了吧!
白巖:……
他就知道,就不能相信齊渺渺的鬼話!
這就不是個正常人!
他這邊對齊渺渺下了‘不是正常人’的定義,另一邊,文家人同樣認為齊渺渺不是啥正常人。
看了眼院子里被紀家人圍著恭維的自家老頭子,文語詩她媽郭淑蘭捂著心口小聲和女兒說。
這信寄出去了,我這心怎么反而慌起來了。
文語詩幫她順了順后背:正常,之前是計劃著去做,只要按計劃走就行。
現(xiàn)在是等結(jié)果,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可不是心慌嘛。
女兒說得也有道理,郭淑蘭喝了口水,又想起了‘不是正常人’的齊渺渺。
語詩啊,你爸買通人給那個小知青下藥的事兒,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吧
不可能發(fā)現(xiàn),爸做得那么隱秘,而且我都打聽了,她去衛(wèi)生所找大夫,人家大夫就告訴她說她那是水土不服。
大夫都那么診斷了,她還能不聽大夫說的
這倒也沒錯,郭淑蘭提著的心又往下放了放:只要她不跟我們搗亂就行。
搗亂不了。文語詩把自已打聽出來的消息說給郭淑蘭聽,她現(xiàn)在在床上躺著,不是拉就是吐,連下地走幾步的精力都沒有。
別說再像以前似的威脅我了,我就算站她面前,她罵我兩句都沒勁兒。
被女兒的話嚇了一跳,郭淑蘭問:那不會是藥下多了吧可別鬧出來人命。
沒事。文語詩一點兒不在乎,衛(wèi)生所那邊給她開藥了,咋地也能對上一兩分的癥狀,她只要好好吃藥,人就死不了。
只是也活蹦亂跳不了。
不過對于她們來說,齊渺渺不能活蹦亂跳……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她們要的就是齊渺渺不能再繼續(xù)蹦跶壞她家好事。
等到她家重新立起來,文語詩覺得她爸的想法就很好。
齊渺渺既然這么有‘沖勁兒’,那就應該去到最艱苦的地方支援。
不是嗎
院子里。
文語詩父親文永川接過趙大娥送到他手邊的大白饅頭,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
自從家里出事,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這種精細面做的饅頭了。
麥香氣順著鼻子沁入肺腑,口水都忍不住瘋狂分泌起來。
只不過再饞,他也得端著他‘領(lǐng)導’的派頭。
她大嫂,這不成,你們家里條件也不好,這好不容易做頓好的,你們就自已留著吃吧。
趙大娥熱情的把饅頭給他往回推:您是長輩,本來就是給您做的,您可別推了。
旁邊被抬出來曬太陽的廖青花也跟著勸。
是啊,親家公,你就吃吧,孩子們的心意。
你也說了,咱家條件不好,比你們家肯定是差遠了,本來這段時間就委屈你們了,這貴客上門我們也沒法好好招待。
想到自已原本挺厚實的家底全都被溫慕善給搶走了。
以至于家里連做一頓好飯菜都難。
廖青花老臉上表情發(f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