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納悶,明明是一個再炮灰不過的人物,上輩子連溫慕善都爭不贏。
這輩子蹦跶到她面前,怎么這么難纏
不想承認自已不如溫慕善,文語詩想著,肯定還是有別的解決辦法,她一時沒有想到。
或者說……她一葉障目了,被齊渺渺先聲奪人給震住了,誤以為對方是個老虎,實際上在她忽略的地方,對方可能就是只紙老虎。
她幫自已母親順氣的手,動作越來越慢,嘴里喃喃:讓我想一想,先讓我靜下心想想要怎么對付她,她不應(yīng)該難對付的……
這一晚,文家人包括文語詩的心情有多兵荒馬亂,溫慕善不曉得。
溫慕善自已睡得還挺香的。
只是在第二天一早,在去大隊廣播站的路上,看到等著她的老姜版文語詩,她心情就沒那么美好了。
一大早,出面見晦,換了誰誰心情都不能有多美麗。
幼稚得裝做沒看見,想目不斜視的走過去,那塊兒重生回來的陳年老姜卻是不依不饒的繞到了她面前。
你干什么想過來報復(fù)我溫慕善沒好氣。
文語詩控制不住的譏諷了一句:你也知道你干的事兒應(yīng)該遭報復(fù)
我干什么了
行了,咱倆誰不了解誰,這也沒外人,這年頭能揣兜里的錄音設(shè)備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也拿不到,你沒必要說話謹(jǐn)慎防著我,你干啥了我又不是不知道。
她當(dāng)時是沒上線,把身體讓給了這輩子的小文,但不代表她對外界的事情就一無所知。
溫慕善是怎么拿小文當(dāng)槍使,怎么算計她坑她的,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真·旁觀者。
只是當(dāng)時沒法上線,沒法反抗罷了。
她酸溜溜道:也不知道這輩子的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還覺得你好,拿你當(dāng)親姐姐看,防我倒是像防賊。
蠢到被溫慕善賣了還樂呵呵一臉崇拜感激的幫溫慕善數(shù)錢呢,她都不想承認這輩子的她也是她自已。
見她瞧不起小文,溫慕善不樂意了:你不知道、不理解的事多了,一肚子算計,哪里能理解純粹的感情
還好意思說小文防你像防賊,你對小文來說難道不是賊人家好好的活著呢,半路殺出來個你。
非得說她活的不好,你是重生的,你歲數(shù)大,你閱歷深,讓她把身體交給你,你替她活得更好。
溫慕善哼笑:土匪都沒你這么假惺惺,搶了東西還要理直氣壯的說是為對方好。
更何況……你真的比她親自去活,活的更好
看了眼不管怎么收拾自已,都顯得一身狼狽的文語詩,溫慕善搖搖頭說:不見得吧
大好的人生被你活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要是小文,我也意難平。
被溫慕善扎了心,文語詩心猛地一顫。
她強撐著把腰桿挺直:活得好或是不好,不看當(dāng)下,看的是以后。
至少以后我肯定比你活的好。
見溫慕善冷笑一聲抬腳欲走,她一把拉住對方:你別走,我有事想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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