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懷疑我沒關(guān)系,你只要信任溫女士就好,我就怕你對她不好。
像上輩子的紀澤似的,跟個煞筆似的非得懷疑溫女士給他戴綠帽子。
一點信任都沒有,還有臉一次次的和溫女士鬧。
田大力當(dāng)時在天上都看不下去。
好在這輩子紀澤后找的媳婦真給他戴綠帽子了,上一次從紀澤老家寄到部隊的家信里寫的明明白白的,田大力心里就一個感覺——
該!
他現(xiàn)在看清楚紀澤的為人了,已經(jīng)是友轉(zhuǎn)黑了。
嚴凜無奈,他都沒想過有朝一日他要對著個突然冒出來的‘親戚’說自已和自已媳婦感情有多好。
這事兒就踏馬離譜。
但對上田大力這張帶著關(guān)切和懷疑的蠢臉,他還是有了一瞬間的心軟。
他這該死的好心。
算了,就當(dāng)是看在田大力人實誠,是為了他媳婦好,沒有惡意的份上吧。
嚴凜說:雖然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跟你承諾,但是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我也給你一句準話,我和我妻子的感情很好。
特別好。
我也會一直對她好,不會讓她吃苦,不存在我在部隊吃香喝辣,她在老家吃不上好飯菜的情況。
他語氣很硬,耳廓卻被陽光打得微微泛紅。
老子把這么多年攢的工資和每次出任務(wù)的獎金都第一時間給媳婦收著了,我就是今天出任務(wù),過幾天任務(wù)回來,之后得多少獎金,我都能立馬寄回去!
語氣里還有幾分驕傲。
他嚴冬子就沒打算讓媳婦跟著他吃苦!
他嚴冬子的女人只吃大白兔奶糖,不吃苦!
看他這么彪,田大力嘴角抽了抽,到底沒把到嘴邊的又一句‘幼稚’說出口。
干咳一聲,田大力鼓勵道:這很好,很有責(zé)任感。
那……那你怎么不申請家屬隨軍
他之前以為嚴凜和上輩子的紀澤一樣,就是純不負責(zé),因為和妻子關(guān)系不好,所以不愿意讓妻子從老家過來。
可看嚴凜這護妻的架勢又不像那樣。
田大力心有疑惑,嚴凜卻像是被戳了肺管子。
你管呢。
他總不能說他恨不得和媳婦無時無刻黏在一起,他媳婦卻覺得老家更自在跟他說有距離才能產(chǎn)生美吧
他要是說出來,他嚴營長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好像多不討媳婦歡心一樣。
看他這反應(yīng),田大力難得機靈一次,恍然大悟:哦,原來是溫女士不愿意來啊。
嚴凜……
被扎了心,他氣急敗壞:你懂個屁,我媳婦說這叫距離產(chǎn)生美,像那種天天湊一塊兒的,那矛盾才多呢。
田大力憨直道:我和我媳婦天天湊一塊兒,就沒有矛盾。
嚴凜:我說別人呢!
哦。
田大力也不和他就這件事掰扯:反正我知道你對溫女士好就行,雖然你是我領(lǐng)導(dǎo),但我真把溫女士當(dāng)恩人當(dāng)親人。
所以難聽話我就先和你說一說,你也別之后挑理。
嚴凜挑眉:你想說什么難聽話
他還真挺好奇這憨子能跟他放什么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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