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澤:耍我
徐秀:對啊,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會給你說那么簡單的交換條件
只是帶個人過來見一面,就能抵一條命
徐秀嘲笑紀澤的天真:換你你愿意嗎
換成紀澤……紀澤當然不可能愿意。
不然早上的時候也不會在徐玉澤說出只要他能把溫慕善給找來,就能拿到諒解書的時候,反應那么驚訝。
他當時就覺得這樣的交易有點太不對等了,以徐玉澤對他妹妹的恨,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就同意放過他妹妹。
可他當時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信了徐玉澤的話,卻不想徐玉澤從一開始就在耍他。
他表情難看:那如果我早早把人找來……
徐秀打斷他的‘如果’:你就是前腳和我弟說好,后腳就把人領到我弟面前,我弟也不可能給你諒解書的,聽明白沒有
他是想見心上人,但他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履行約定,因為你們不配。
你妹妹就不配被原諒,她就該一命換一命!
我告訴你,等回頭你就算找關系把你妹妹給保出來,我都能豁出去讓她給我弟弟償命,不信咱們就試試!
……
徐秀的話一直回蕩在紀澤的腦海里,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這件事的棘手。
廖青花聽到便宜女婿沒了的消息后,更是添如亂,直接就在病房里用上半身跳起了大神。
按理來說,跳大神應該是手舞足蹈的。
只是廖青花現(xiàn)在身體條件不允許,就把手舞足蹈給簡化成了‘手舞’。
揮舞著兩個胳膊嘴里嗚嗚喳喳。
不是說便宜女婿死的不是時候,坑了她閨女一輩子,死后該下十八層地獄讓油鍋炸得脆脆的。
就是罵徐玉澤姐姐也不是塊兒好餅,以后也是下地獄的命。
罵到興起,還牽扯上了溫慕善……
老太太氣急敗壞虛空施法,把準備進來查房的護士嚇得掉頭就走。
紀澤無奈:娘,行了,別罵了,都把人嚇著了。
她自已膽子小關老娘啥事咋地,你嫌老娘給你丟人了
不是嫌你丟人。紀澤感覺自已上火上的嘴角都要起泡了,是現(xiàn)在徐玉澤人都沒了,徐家人明擺著不放過嬌嬌。
你就是在這兒罵啞了嗓子,是不是也沒什么用
廖青花才不會任由兒子數(shù)落,她沒理都要攪出三分理:怎么沒用
我得告訴閻王爺他徐玉澤是個什么黑心爛肺的東西!讓他就是下到地底下也別想好過!
倒吸一口涼氣,紀澤算是服了:成,那您繼續(xù)在這兒上達天聽吧。
就是別再往人家溫慕善身上扯了,這事和她沒關系。
這是紀澤第一次在廖青花面前維護溫慕善。
都把廖青花震得顧不上和閻王爺告狀了。
你啥意思咋地,我說溫慕善幾句不行
不是不行,是這件事和她沒關系。
咋沒關系她要是不拿喬,早早和你來醫(yī)院見徐玉澤最后一面,徐玉澤能不給你諒解書我跟你說你妹妹要是救不下來就是她的責任!
紀澤心累:我都和護士打聽了,徐玉澤是上午走的,那個時間我剛從他病房出去,娘,他就是純耍我,根本就沒想過給嬌嬌諒解書。
難不成我們還要不講理到怪溫慕善沒蹲徐玉澤病房門口等著隨叫隨到
就算退一萬步說,溫慕善隨叫隨到了,這邊我剛和徐玉澤說好只要見到人就給我寫諒解書,那邊溫慕善就立馬露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