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溝生產(chǎn)大隊。
不知道自已馬上就要吃上遲來的‘感謝禮’,也不知道上輩子為救紀澤丟命的紀澤‘好友’這輩子不打算管紀澤了。
溫慕善只是一早起來就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后無奈的,換了個姿勢,撐著下巴聽不速之客文語詩訴苦。
文語詩:紀艷嬌簡直不是個東西!
難怪你和紀艷嬌關(guān)系不好,我之前還以為是你的原因,覺得你當大嫂的何必計較那么多,沒有一點嫂子樣兒。
我還想說等我當了紀艷嬌嫂子,我肯定和你不一樣,我能做得比你好,比你更善待小姑子,也比你更大度。
不就是衣服嗎紀艷嬌想穿就穿,我又不差那么幾件衣服。這就是在說之前溫慕善因為紀艷嬌偷穿她衣服和紀艷嬌撕破臉的那一茬兒事兒了。
溫慕善也不在意,就這么撐著下巴睡眼惺忪的看著她。
結(jié)果等‘針’扎到我自已身上……文語詩說到這兒,笑著搖了搖頭,我發(fā)現(xiàn)我比你還忍不下去,我恨不得紀艷嬌趕緊去死!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文語詩聲音尖銳到有些刺痛聽眾的耳膜。
溫慕善放下捂嘴打哈欠的手,神情變得嚴肅,隱約察覺到了不對。
你……你真是文語詩
憑她對文語詩的了解,剛才那樣的話不像是文語詩會說出來的,文語詩也不會那么不優(yōu)雅的喊到破音。
包括文語詩這一大早跑到她面前訴苦的行為,說實話,溫慕善一開始都愣了。
作為老對頭,她都不知道文語詩什么時候轉(zhuǎn)了性子,有苦竟然會說給她聽。
這和對她示好,把笑話往她面前送有什么區(qū)別
反正她是干不出這事兒。
她要是過得苦,心里委屈,就算跑到河邊對著河里的魚‘傾訴’。
也不可能跑到自已老對頭面前說給老對頭聽,讓老對頭撿樂。
原本一開始溫慕善見文語詩來她這兒哭訴,還以為是文語詩心態(tài)崩了。
整個老虎溝又只和她‘知根知底’,這才硬著頭皮來找她說一說心里有多崩潰——這是溫慕善一開始的理解。
但觀察到現(xiàn)在……她覺察出不對了。
這踏馬的就不是她上輩子的老對頭吧!
她就說真對頭干不出在死敵面前示弱訴苦的窩囊事!
果不其然。
被她這么一戳破,原本還坐她對面一臉愁苦的文語詩嘴角撇了撇,一下就收了之前臉上的軟弱神色。
溫慕善試探著問:你是……
她好不容易重生回來的老對頭不會被人給穿了吧!
文語詩坦然:我是文語詩,你忘了你之前還扇過我呢,當然,我不是你熟悉的那個文語詩。
你可以理解成我是這輩子的文語詩,上輩子的我重生回來沒有完全取代我,所以……我還在。
只是在的時間很短暫,她實在壓服不了對方,搶奪不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溫慕善點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文語詩現(xiàn)在的情況就很像精神分裂,分裂出了另一個人格。
與她和紀澤徹徹底底的重生不同,要是按對方的說法,文語詩的重生更像是違規(guī)的,夾雜了bug的。
所以才會一體雙魂,誰也沒法徹底取代誰。
溫慕善來了興趣:那你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