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紀澤在自已面前振振有詞的說什么讓他不要小看溫慕善。
說他怕是中了溫慕善的圈套,還‘好心’建議他去查一查他當初被溫慕善‘救命’的事有沒有蹊蹺。
嚴凜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紀澤。
紀澤,你是覺得我傻還是覺得我沒你有腦子
老子未婚妻是什么樣的人還用得著你在這兒跟我上眼藥
是他揮不動拳了還是拿不起刀了讓這么個東西跑到自已面前詆毀善善來。
紀澤在找上嚴凜之前,早就料想過嚴凜會有這樣的反應。
他指著兩人面前湍急的河流說:嚴營長,你先別動怒,溫慕善是什么人……我應該比你更了解。
不說他們兩人上輩子的糾葛,就說這輩子,他和溫慕善也是青梅竹馬相處了這么多年。
他比嚴凜清楚,溫慕善絕不是單純到沒有一點心眼的人。
更何況這輩子的溫慕善還是重生回來的,無論是思維還是心機,都和年齡不符。
也就只有嚴凜這種性格自大的人才會小瞧了女人。
你看這河水這么急,溫慕善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她沒有多大的力氣。
在這樣急的河里救起一個淹了水不斷掙扎的成年男人……
紀澤沒說的是,嚴凜的身材和體型甚至比一般成年男人還要魁梧。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而且嚴營長,我不相信以你的身手,會溺水到需要人救,這件事肯定有蹊蹺。
聽他這么一頓分析,嚴凜的表情很奇怪。
奇怪到紀澤仔細看來竟是讀不懂一點兒。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后,紀澤聽到嚴凜似笑非笑的問他——
那依紀連長高見,這件事里能有什么蹊蹺
以為嚴凜這么問,就是認可了他的懷疑。
紀澤索性把他的猜測和盤托出:這事說到底還是我惹出來的。
嚴凜挑眉。
紀澤:溫慕善是為了氣我,逼我找她復婚,這才故意接近的你。
嚴凜:……好氣,但還是要保持微笑看這孫子還能怎么編。
紀澤:我了解她是什么樣的人,她做事一定有她的目的。
就像在你這里造出一個救命之恩一樣,在我娘那兒她也使了力氣……
把和紀艷嬌私底下的推測和嚴凜說了一遍,紀澤有些頭疼,如果只有他自已重生,那一切都會特別簡單。
現(xiàn)在多了個溫慕善一塊兒重生回來,溫慕善這么在老家瞎胡鬧,他實在心煩。
……我是不可能和她復婚的,不管她使出什么樣的手段,我都不可能和她復婚。
嚴營長,今天我約你也是想把這件事說清楚,我怕不提前提醒你,之后溫慕善又要利用你做什么事。
他苦笑:實不相瞞,就連我爹受傷的事也是溫慕善在和我離婚之前挑唆的。
這算家丑,我也是送我娘去醫(yī)院的時候才從我爹嘴里聽說,就憑這些事加在一起,就能看出來溫慕善的心性有多扭曲。
嚴營長,我是好心提醒,對于溫慕善……不得不防。
上輩子他們鬧騰了一輩子,這輩子他本來以為溫慕善有重活一次的機會該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