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升起,一切都會有新的開始。
溫國茂小聲說:大哥他很高興。
嗯。溫慕善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沒有瞞著大哥,大哥很高興。
溫國茂側頭:其實大哥有和我說過,他怕你嫌他沒用,所以什么事都不告訴他,什么委屈都往心里藏。
溫慕善低頭,她上輩子沒少干報喜不報憂的事。
善善,二哥不是說你不好,而是像剛才那樣就很好。
我們是一家人,大哥雖然想問題簡單,可他也會擔心,他能看出你心情不好,可你從來都不和他說是因為什么才心情不好。
他想幫忙也不知道該怎么幫,更不知道能不能幫,想到最后,他就只能鉆牛角尖以為你是嫌棄他。
所以溫國茂才說像剛才那樣就很好。
用得上他們的時候就直接讓他們幫忙出力,妹妹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會和他們坦誠相告。
溫國茂眼神懷念,他們兄妹已經好久沒有這么親近的說過心里話了。
就像小時候,妹妹每次被人欺負了都會找他們哭,他們每一次幫妹妹出完氣都是又高興又自豪。
他們是哥哥嘛!
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妹妹再也不和他們訴委屈了。
就像一種無聲的疏遠,顯得他們特別沒用。
溫國茂輕嘆一聲:善善……有事情別一個人扛,哪怕和我們說說呢,我們就算幫不上忙,至少也能陪著你。
一滴淚啪嗒一聲掉在桌子上。
二哥,對不起。
說什么傻話,誰對不起誰,要說對不起,我和大哥有時候還想是我們太沒能耐,對不起你這個妹妹呢。
這是心里話。
我們當哥哥的但凡有點出息,他紀家哪敢這么欺負你,說到底還是我們沒能耐。
你們怎么沒能耐這話溫慕善就不愛聽了,你們昨晚上打紀澤的時候可厲害了!
真的
真的!
那以后我們還打!
溫慕善:……
溫國茂哈哈一笑:逗你玩呢,不過善善,你和哥說實話,你做的那個夢,夢里你過得怎么樣
聞,溫慕善不假思索:挺好,我過的可好了,我在夢里又有錢又有地位走哪都被人尊敬,家庭也圓滿,紀澤不是東西但和我沒關系。
我在夢里早就和他離婚了,你別看他在夢里爬的高,實際上最后摔的可慘了,我就不一樣,我一輩子無憂無慮,到死都是兒孫繞膝無病無災笑著走的。
大手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后腦勺,溫國茂笑得眼睛都要沒了:這樣啊,那可真好,我妹妹就應該過得那么好。
紀澤當大領導的夢是假的,我妹妹夢見自已的這個夢肯定是真的。
對!溫慕善揚起下巴,感覺自已真成了嬌嬌俏俏的小姑娘。
她有些忐忑的問二哥:二哥,我沒說讓你和大哥借著昨晚的事找紀澤要好處,你會不會……
她話都沒說完,原本摸她狗頭的大手直接變摸為打,很嘎嘣脆的打了一下。
溫國茂有點嫌棄自已的傻妹妹了。
你咋合計的呢能問這樣的話,你二哥我傻啊這樣的好處能沾嗎早晚要被清算,吃多少都得吐出去的東西我吃它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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