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佑華沒等邵佳良同意,直接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但是在嚴光遠站起來的時候,袁佑華說道:他們的事完了,你的沒完,等下再說,對了,你們幾個出去把賬結(jié)了,這里的事就算完了。
從一開始,嚴光遠就是一個監(jiān)督者的地位,所以此時他的兄弟被一個個輪流抽得不輕,肥皂都打碎了,整個包房里都是肥皂的清香味道。
但好在是他們相互毆打的時候都是打在身上的,臉上沒有受傷,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
在那四個人走后,嚴光遠又坐回了自已的椅子上喘著粗氣,他是最后一個行刑的,也是他用的力氣最大。
沒辦法,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不用力,孫雨薇就不數(shù),那么自已兄弟就要多挨一下,甚至是有可能兩下都不能讓孫雨薇滿意,但是一旦用最大力氣,那么自已兄弟就要疼的厲害,總之,袁佑華這個混賬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留下作弊的機會,而且還讓孫雨薇這個女人數(shù)數(shù),她對他們是什么態(tài)度,他們自已心里不是沒數(shù)。
因為在這之前,羅德輝就曾和孫雨薇說過,說他的這幾個兄弟覺得人她人不錯,想要和她排練一下床頭劇,但是被孫雨薇嚴厲拒絕,那個時候還需要孫雨薇發(fā)揮作用,所以羅德輝只說是慢慢磨,不急在一時,可是這幾個人在孫雨薇的心里是個什么貨色早就是板上釘釘了。
嚴光遠,知道為什么讓你當(dāng)監(jiān)督人嗎因為你沒有打我,你也就是擰住我的胳膊摟住脖子不讓我動而已,所以你不用挨打。袁佑華笑道。
當(dāng)袁佑華說到‘因為你沒有打我’的時候,嚴光遠的心里還是存在一絲僥幸的,可是當(dāng)袁佑華說到后半段的時候,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袁秘書,還是那句話,我們都知道錯了,尤其是我,被人指使當(dāng)槍使,確實是干了不少壞事,我回去就辭職離開清江,保證不會再礙你的眼,只求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這些雜碎一般見識,可以嗎,嚴光遠在這里給您道歉,真誠的道歉。其實嚴光遠早就明白,自已在羅家的時代結(jié)束了,因為羅德輝在羅家的時代結(jié)束了。
如果不能在這個房間里把這些事搞定,那么這位一直坐著一不發(fā)的分局局長一定會揮舞起鐵拳大棒將他們這幫人捶得粉碎。
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是要面子要臉的時候了,是要命的時候,反正這個房間里除了自已就這三個人,他打算好了,只要是袁佑華不同意,他接下來就下跪,總之要把自已說得悲情一些,要把責(zé)任推到羅德輝的身上去,自已只是個小嘍啰,不值得各位大人傷肝生氣。
袁佑華站起來,走到嚴光遠身邊,扶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到了椅子上,看著對面的兩位,說道:邵局,孫科長,你們雖然也去過藍草科技,但是你們肯定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快要給弄死的感覺,你們經(jīng)歷過嗎
說著,袁佑華的雙手按到了嚴光遠的肩膀上,進而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條手臂彎曲后,從嚴光遠的下巴下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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