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包括追云奪月在內(nèi),已有數(shù)道攻擊落下。
哪怕動用不了太多靈力,在場的人也都各自留有不弱的攻擊手段。
四周都被封得死死的,根本插翅也難逃離。
那道被劍氣刮吐了血,已經(jīng)受傷的身影卻不知所蹤。
就連催動遁行符后該有的靈氣波動都沒有留下,就好像它從來沒出現(xiàn)過。
可地上留有的血跡卻證實著,對方真的曾出現(xiàn)過。
“那是什么人,你們可有人見過?”云海宗主問道。
東洲的金丹境修士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一般修煉到這種程度,也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
他看向昭云真君與亓閔長老:“可是你們烈陽宗以前的舊人?”
“不是。”那兩個原本不對付的人,此時異口同聲。
說罷彼此看了一眼,又有些嫌惡地錯開眼神。
亓閔長老肯定地道:“真的不是,當年烈陽宗解散時每一個弟子我都認得,剛剛那人絕不在此之列。”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云海宗主眉頭皺得更緊。
郁嵐清心里那種違和感,也越發(fā)強烈起來。
按理說,烈陽山這里沒什么靈氣,烈陽宗駐地亦是如此,久為修繕,里面的建筑甚至有些殘破,除了烈陽宗弟子還可能出于感情來這里轉(zhuǎn)轉(zhuǎn),別的人實在沒什么必要來這種地方。
可要說對方的目的,是他們這一行人。
剛剛她出手的時候,對方又完全不反抗,一心只想著逃跑。
真是太奇怪了。
“也沒準就是在外面結(jié)了仇,特意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避難?!笨糇谥饔X得,沒準是大家想復雜了。
至于突然消失,“備不住身上有什么無需靈力催動的極品遁行玉符呢?”
勉強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除此以外,眾人也實在找不到什么更加合理的理由。
“一個金丹境修士,倒也沒必要太擔心,我記下了她的樣貌,等回去后便將畫像送至各宗,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查清身份?!笨糇谥鞯脑?,算是將方才的意外暫且揭過。
“查查此地有沒有被人隱秘布下的陣法,若是沒有,我們先在此地布下禁制,暫時封鎖烈陽山這片區(qū)域,再行恢復靈氣之事?!庇魨骨褰ㄗh道。
她手上就有現(xiàn)成的陣旗,云海宗主與葵音宗主手上也有能用上的靈寶,忙碌多半日,眾人才掃清一切隱患。
隨著最后一桿陣旗插入地面,禁制結(jié)成,在嵌入其中的靈石耗空以前,這里將無法動用傳送法寶,也不得有人擅入。
正欲飛向半空,準備放出鴻蒙元氣的郁嵐清卻在原地頓住腳步。
不知是否是錯覺,她仿佛感覺,腳下地面不似先前那般滾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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