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也并非動用過一次就會消散的玩意,不過是需要再多一些時間,才可再次調(diào)用罷了。
“竟然這般湊巧!”郁嵐清驚訝無比。
回過味兒來,卻隱約猜到,或許是師尊察覺到自己想念的心思,才刻意引動鴻蒙元氣來與她相見。不然,就算得到鴻蒙元氣,也不一定要這般急著用上……
一絲微甜與羞赧涌上心頭,郁嵐清覺得自己此刻面頰定是紅了,害怕師尊看到她這樣子,她急忙開口說起此次見面,最重要的事情:
“師尊,弟子找到歸還鴻蒙元氣的地方了!”
“漠川山,正是其中一處!”她迫不及待分享著近日的進展。
“原來如此。”沈懷琢微微點頭。先前察覺徒兒受魔焰灼燒之苦,如今再看眼前出現(xiàn)的幻象,沈懷琢已經(jīng)猜出徒兒置身于漠川山中,卻依舊露出為徒兒感到欣喜的表情。
這幻象一時半刻還沒有消散的趨勢,瞧著比佛門大磬敲出來的穩(wěn)固許多,沈懷琢便認真一句句傾聽著徒兒所述的近況。
他沒有絲毫不耐。
過往在玄天劍宗,聽云海說上三句就煩,而此時哪怕聽徒兒說三十句,他都只覺悅耳。
郁嵐清真的有好多話想跟師尊講。
她一貫有些寡,但在師尊面前卻變成了話癆。
當然,她心里不會承認這個形容,只是這短短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這才讓她能有這么多話可講!
她先向師尊講述了自己對于這一抹鴻蒙元氣的安排,以及自己交代各宗一同尋找圖上所標之地的事情。
沈懷琢聽得連連點頭,就該這么辦。
善用資源,好過一個人拼死累活。他對徒兒所為,忍不住夸了又夸。
師尊夸的……實在有些不含蓄。
郁嵐清面頰再次紅了,微微呼出一口氣,接著往回說起這次漠川山魔焰之危,以及自己與長淵那幾輪較量。
當聽到徒兒讓徐真人在外面現(xiàn)場同步長淵的丑態(tài),沈懷琢連連點頭,“做得好!”
“這種道貌岸然之輩,就該毀掉他的名聲。”
郁嵐清與師尊看法相同,她接著往后講述長淵舍棄身軀之后發(fā)生的事,末了有些遺憾,“就是可惜,最后還是讓他跑了,那頭靈犬至今還沒有下落。”
長淵寄身在了一頭靈犬身上……
這……
哪怕沈懷琢見多識廣,這事也著實出乎意料。
“誰說這可惜?這可太好了!”
對上徒兒遺憾的神色,他猛地一拍大腿,嘴里爆發(fā)出一陣“哈哈”大笑,連聲說道:“跑得好??!”
“他那人壞事做盡,一下讓他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就該讓他多當兩日畜牲,嘗嘗當畜牲的滋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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