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過歉了,能隨身佩戴此等寶劍,又豈是略懂二字?!?
天穹劍,其劍把上鑲嵌的紅藍(lán)寶石格外醒目。
再看劍鞘,那閃亮的銀色更是極具視覺沖擊。
至于劍身,周野還沒來得及拔出來一觀。
在他看來,這把劍必定價(jià)值不菲,所以他才耍了些小聰明將它贏下來。
“策兄說笑了,其實(shí)這把劍是小弟剛剛在奇珍閣門口贏來的?!?
在之前的交談中,蕭澈自稱姓黃名策,于是周野便改口稱他策兄。
“贏來的?”蕭澈愕然。
旋即,周野將天穹劍拿起來放在桌面上,道:“是啊,那個(gè),策兄見多識(shí)廣,幫小弟看看這劍價(jià)值幾何?”
好家伙,合著這小子是打著賣劍的主意才坑人家寶貝。
當(dāng)看到整把劍的廬山真面目之時(shí),蕭策猛然一怔:“這…這是天穹劍?”
周野狐疑道:“嗯?策兄識(shí)得此劍?它,很貴嗎?”
蕭澈啞然:“呃呵呵,貴?賢弟可知此劍由何而來?”
周野一愣,好奇道:“?。磕谴藙?nèi)有玄機(jī)?”
蕭澈微微頷首:“賢弟有所不知,此劍名曰天穹,曾是北蠻大元帥拓跋石布的貼身佩劍?!?
此話一出,周野蹭得站起身,一臉見鬼的表情:“什么!北…北蠻大元帥?”
蕭澈壓了壓手,示意周野坐下,道:“賢弟稍安勿躁,且聽為兄細(xì)細(xì)說來。”
待周野重新坐下后,蕭澈緩緩說道:“話說,昔年沐老公爺于雁門關(guān)外,與北莽大軍展開殊死血戰(zhàn),連番廝殺下來,雙方將士死傷無數(shù),哀嚎遍野?!?
“那場大戰(zhàn)持續(xù)一天一夜,在翌日清晨時(shí),北莽主帥拓跋石布竟突然提出雙方主帥于陣前對(duì)戰(zhàn)?!?
“若敗,北莽鳴金收兵,若勝,沐老公爺留下頭顱?!?
“為了身后的雁門關(guān)百姓,也為了萬千將士,沐老公爺便欣然應(yīng)戰(zhàn)?!?
“而這把天穹劍,正是老國公在那場大戰(zhàn)贏下的戰(zhàn)利品,也是我大夏國的榮譽(yù)勛章。”
在得知此劍的不凡來歷后,周野頓時(shí)有種如芒在背的恐慌感。
“這…不行,我得盡快歸還此劍,不然那老國公還不得活撕了我?!?
見周野一臉驚恐,蕭澈笑著擺擺手,道:“呵,放心吧,沐川此人一身正氣,既將此劍輸于你,便不會(huì)收回,沐老公爺亦然?!?
“不過,為兄不建議賢弟出售此劍,畢竟天穹劍意義非凡,且削鐵如泥,乃萬中無一的絕世寶劍,用作防身再趁手不過?!?
聽蕭澈這么說,周野這才長松一口氣,隨即舉起酒杯,誠摯道:“多謝策兄提醒,小弟不甚感激?!?
“來,酒逢知己千杯少,小弟敬兄長一杯?!?
蕭澈:“好,來,干!”
…………
與此同時(shí)
妙音坊一樓大堂內(nèi)
此刻,臺(tái)上歌舞升平,臺(tái)下賓客沉醉其中,把酒歡賞春色。
“周兄,那副絕對(duì)你可有眉目?”
周辰無奈搖頭:“哎!為兄苦思冥想,竟無半分頭緒,單說這一歲二春雙八月,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哥點(diǎn)頭:“是啊,也不知此絕對(duì)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罷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談風(fēng)花與雪月,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