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你跑得了嗎?”
她不緩不慢地將一整瓶酒倒完,
對著蘇雨若說,“你剛才在樓上,不是不想放我走嗎?我呢,比較仁慈,我讓你走。”
“十分鐘之內(nèi),你自己把腳拔出來,就能走了。十分鐘之后,我回來要你狗命?!?
五指-->>一松,酒瓶開始墜落,
還未及地,那身影就如一道黑色閃電,轉(zhuǎn)眼消失不見。
紅酒瓶應(yīng)聲炸裂,人卻早已不見蹤影
蘇雨若看著這個惡魔離開,開始使勁想把刀子往外面拔出,但是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勁,愣是一動不動。
這刀子像是被打地機砸入了地面,又用水泥封了起來,穩(wěn)如磐石。
她回想起那黑衣女子剛才說的話,她讓我拔的不是刀,是腳!讓我自……斷腳掌!
蘇雨若一下子癱軟,徹底絕望了。
王濤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大奔上,著急地打著了火,一腳地板油跟上。
車輪胎全速開始旋轉(zhuǎn),地上升起股股的黑煙,一下子沖出去十幾米遠。
終于能擺脫那個魔鬼了,真是可怕,趕緊走!
王濤見自己離著事發(fā)地原來越遠,眼看那停車場出口的亮光就在不遠處,心中是終于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王濤從主駕駛的車玻璃外瞥見一個黑影。黑色炮彈般,從側(cè)面仿佛向著自己飛來。
他想扭頭看一下那是什么
咚!
那黑影已經(jīng)沉落在了自己引擎機蓋上,王濤心肝一顫,嚇得一個激靈,瞪大了雙眼,定睛看去。
是是那個女人。
她,她竟然飛上了自己的引擎蓋!
他的三觀一下子被震的粉碎,這這家伙到底是什么?
王濤的視線一下子被擋住,腎上腺素飆升,他開始猛打方向盤,一左,一右,想要把面前的女人甩下去。
性命攸關(guān),他王濤早就顧不上其他了,小命重要,女人多的是。
可那女子就像是被老鼠膠粘在了機蓋上,動也不動。
王濤看得冷汗直流,她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危險。
果然是紅顏禍水,拿捏不住??!
他這下徹底著了急了。
就在這時,那黑衣女子猛地抬手,一柄寒光殘影在空中劃過。
蓄力!
爆發(fā)!
嗖的一聲,一柄飛刀再出手。
直沒入了引擎機蓋,合金的發(fā)動機缸體被瞬間撕開,還未來得及燃燒的汽油發(fā)出一聲爆響。
那飛刀仿佛命運之矛,輕易地刺入輪胎,將高速旋轉(zhuǎn)的輪幅一節(jié)節(jié)崩壞隨后直穿入地下,消失不見。
整個車開始失控,向著左邊的承重墻狠狠撞去。
煙霧四起,粉塵騰蕩。
那大奔撞的前臉凹陷,王濤坐在車里面還驚魂未定。只見那擋風(fēng)玻璃又被一腳洞穿,露出一個大洞,隨后被黑影猛的一拔,整個掀飛了出去。
求饒,趕快求饒!
“女俠饒命啊,女俠!我錯了女俠!”
王濤嚇壞了,一動不敢動。
只見那女子一把將他拎起,像提著雞仔。
手中又滑出一柄飛刀。
“啊!”慘叫響起,那飛刀直直插入了王濤的膝蓋。
王濤被一下扔到了地面上,看著自己被捅穿的膝蓋,雙手抱膝,哆哆嗦嗦。
此刻的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活命!
“你剛才讓誰跪下來著?”黑衣開口了。
“我,我……沒有??!”
“還敢嘴硬!”話音未落,一邊飛刀又瞬間插入了的王濤的另一邊膝蓋。
“啊——”,王濤疼痛難忍,他已經(jīng)受不了了。
“啊,我這沒有讓人跪下啊,不過姑奶奶你說啥就是啥。”
“求你放過我吧,我老爹有好多錢,我家不差錢,我給你錢,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就是求求你別再動手了,這綁架不興撕票啊”
王濤留下了不爭氣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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