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蕭靖凌進(jìn)門,熙寧和龐書瑤快速上前兩步,眼眶泛紅的打量著他,像是第一次見他似的。
“咋的?
不認(rèn)識了?”
蕭靖凌嘴角掛著溫和笑意,在兩人面前站定。
“還是看到我平安回來,有點失望?”
熙寧臉上的擔(dān)憂散去,朝著蕭靖凌翻了個白眼。
能說能笑,看來沒什么事。
“害的自己白擔(dān)心一場?!?
“老婆擔(dān)心老公,天經(jīng)地義。”
蕭靖凌伸手碰了下熙寧的手背,轉(zhuǎn)頭看向龐書瑤。
“你沒事吧?
他們?yōu)殡y你了嗎?”
龐書瑤嬌柔的搖搖頭,指了指蕭靖凌脖子上的紅印子。
“你脖子,沒事?”
蕭靖凌隨手摸了摸脖子,無所謂的搖搖頭:“男人,沒不帶點傷,還叫什么男人?”
“你們沒事就好?!?
蕭靖凌抬起手,捧住龐書瑤的嬌嫩的臉頰,幫其拭去臉上的淚水。
“別哭了,都哭丑了?!?
“本來是好日子,倒是讓你受委屈了。”
“林豫他們吶?”
蕭靖凌四下看來一圈,沒找到林豫和其他護(hù)衛(wèi)的身影。
“林豫雙腿被打斷了,其他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受傷。
他們在后院。”
聽到白勝的話,蕭靖凌示意熙寧和龐書瑤先各自回房,他快步朝著后院而去。
走進(jìn)林豫房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鋪面而來。
杜鵑正在給林豫的雙腿做包扎。
躺在床榻上的林豫看到蕭靖凌進(jìn)來,試圖起身,被蕭靖凌抬手按回去。
“躺著,別亂動?!?
“傷勢如何?”蕭靖凌查看林豫的腿傷,詢問杜鵑。
杜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雙腿折斷,傷勢比較重。
能不能站起來,還要看具體情況。”
蕭靖凌聞,眉頭皺起:“我之前告訴你的方法都用了?”
杜鵑點頭:“用過了。
如果不是用殿下教的急救和包扎之法,林將軍的腿,怕是已經(jīng)保不住了?!?
蕭靖凌起初教給杜鵑一些醫(yī)術(shù)的時候,杜鵑還是持有懷疑態(tài)度的。
因為蕭靖凌所說的救治之法,她聞所未聞。
但是學(xué)會之后,運用起來,倒是出奇的好用。
她都好奇,蕭靖凌為什么懂得這么多。
用他的方法,軍中一些被認(rèn)定不能治療,或者必須砍掉手腳的傷病,全都得到了大的改善。
“殿下,是林豫無能,未能保護(hù)好龐姑娘?!绷衷M面愧疚。
蕭靖凌擺擺手:“此事,怪不得你。
是有人專門針對我的謀劃。
換成其他人,也是一樣?!?
“你無需多想,好好養(yǎng)病就好?!?
蕭靖凌順勢拉過凳子在床榻旁坐下。
“具體情況是怎樣的?
你跟我說一遍。”
林豫點頭,回憶起白天發(fā)生的一切。
“我們從龐家出來時一切如常,并未發(fā)覺不對。
經(jīng)過前邊的巷子,突然沖出一群黑衣人。
他們分工合理,直接劫走了龐姑娘?!?
“之后我派人回來報信,自己帶人去追。
拐進(jìn)一處巷子,又是一群黑衣人從屋頂跳下來,直接將我們打暈帶走。”
“等我們再次醒來,就是在地下一處地牢里。”
“我聽他們說,劫走龐姑娘,就是為了引殿下您上鉤?!?
“另外,他們還說,讓他們干這事的人,只說要二十萬了。
后來的十萬兩,是他們自己要的。”
“那地牢我看的出來,是新挖不久?!?
蕭靖凌靜靜聽著林豫說完,若有所思。
“要二十萬,看樣子對方也是想要銀子的。
只是沒想到,還有中間商賺差價。”
“他們可曾透露過背后之人的身份?”
林豫遺憾搖頭:“未曾說過?!?
蕭靖凌微微頷首,拍了拍林豫的肩膀:“你好好歇息。
有事就招呼他們?nèi)プ??!?
“殿下,他們呢?”林豫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