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如果。
    她收拾了情緒,很快上樓,找到溫建國的辦公室。
    她敲門的時候,江延川正跟溫建國說話,二人當即停止了對話。
    何曉蔓走進去,溫建國看著她,緩了口氣,“剛才江團長跟我說,你們?nèi)栠^了,寺廟的玉佩是獨一無二的?”
    何曉蔓聞就知道江延川應該跟他說得差不多了,“是的,我手里的這塊玉佩也可能是你們丟失的那塊,所以司令,你們的玉佩是怎么丟失的?”
    剛才江延川也正問到這個問題,溫建國深吸了一口氣,“我記得慧英生孩子的時候是一直帶著的,畢竟是平安玉,保平安的,她說生出來就得馬上給孩子……”
    “出了產(chǎn)房后慧英身子不好,我就一直照顧著,也沒留意那塊玉,后面病房里護士家屬進進出出的,等我們發(fā)現(xiàn)玉佩不見,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只敢確定是在醫(yī)院丟的。”
    江延川馬上就解釋道:“司令,我覺得應該不是曉蔓爸媽偷的,也可能是他們在醫(yī)院撿到的。”
    溫建國知道,這玉佩能到何曉蔓手里,無非就兩種可能,一種是對方偷的,另外一種就是撿的,這個玉佩對他來說也沒什么用,所以也不追究。
    何曉蔓也不管原主爹媽是偷的還是撿到的,既然玉佩是溫家的,再加上溫建國這么說,那她應該跟溫明月同個醫(yī)院又差不多時間出生,甚至有可能是同一個病房里住過,才有機會拿到或者撿到玉佩。
    太好了,那就只要查一下那幾天跟趙慧英一起住院生孩子的產(chǎn)婦,就知道原主的親爹媽是誰了。
    她當即看著溫建國:“司令,我也不確定他們是怎么得到這個玉佩,但現(xiàn)在玉佩我也弄丟了,也不能還給你了?!?
    “這個不重要……”溫建國也不是想要那個玉佩。
    何曉蔓再看著溫建國,“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趙主任是不是在咱們這兒的第一人民醫(yī)院生的孩子,她是哪天入院哪天出院?我想我應該也是那時候出生的?!?
    溫建國聽到這兒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他抬頭看著面前的孩子,盯久了,之前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又上來了,正想順著這感覺往下琢磨,腦子也記起來了,何曉蔓好像是
    rh陰性血。
    這個血型太特殊了,他媽媽就是這個血型,而且她的皮膚很白,像慧英的……
    不知怎么的,一個荒誕卻無比清晰的念頭瞬間涌上溫建國心頭。
    何曉蔓比明月,好像更像他們家的孩子。
    所以他們家那塊玉佩也不一定是被撿的,也可能是被偷的,甚至,對方連同他們家的孩子也偷換了。
    因為慧英剛從產(chǎn)房出來的時候,他們都忙著照顧,沒有時刻注意著孩子,而剛出生的孩子都皺巴巴的,如果五官差別不是特別大,很容易被忽視……
    想到這兒,溫建國整個人都有點懵了,好像一團亂的腦子里瞬間理清了。
    “司令……”見溫建國久久不回應,何曉蔓叫了他一聲。
    溫建國回神,但腦子里還有些空白,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來得有點太突然了!
    深吸了口氣后,他馬上就道:“這樣吧,我?guī)湍闳ゲ?,過兩天給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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