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話,蘇曦堯更加可以確定,這些新進來的人分明就是她在沭陽城里可能見過的人。
否則的話,為什么怕被她看見臉?
果不其然,陸謙宜安插在沭陽城里的細作,人數(shù)還真是夠多的。
拔了一次也根本拔不干凈。
那八個人直接就將兩個殺手抬起來,蘇曦堯看著,總感覺像是以前小時候在市集上看到過的那種扛豬仔的方式。
“等一下!”
終于,原本那個就在動搖的殺手在即將被抬出門的時候還是反悔了。
那四個人就這么抓著他的四肢,停在原地,既不放下,也不抬走。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陸謙宜看著他,笑容顯得有些詭異。
“我……我說!我們的幕后主使就是……就是周潤楠!”
“周潤楠?”陸謙宜下意識得重復(fù)了一遍,然后又看向蘇曦堯,“你知道他是誰?”
看來,陸謙宜并不知道周潤楠。
這也讓蘇曦堯知道了一個關(guān)鍵。
看來,陸謙宜就算安插細作的本事再厲害,但是大夏的京城,他仍舊還是沒有能夠滲透進去。
不過想想也是,那里畢竟是皇城司的地盤,要是如此輕易就能夠讓昭余國的細作安插進去,那不管是李知行還是那些副指揮使,都是吃干飯的了。
“知道?!碧K曦堯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但是她先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那兩個殺手。
陸謙宜擺了擺手,直接讓人把那兩個殺手抬下去。
破落的小木屋內(nèi),再次只剩下了蘇曦堯和陸謙宜兩個人。
“看來,蘇姑娘的仇人不少啊?!标懼t宜便是到了這個時候還要落井下石一番。
“比不上二皇子?!碧K曦堯一般在陰陽怪氣的時候,還是愿意稱呼陸謙宜一聲“二皇子”的,“只不過,仇人再多,我現(xiàn)在也還好好得活著?!?
“說吧,要殺你的人到底是誰。”陸謙宜怎么回憶都不記得有周潤楠這么一號人物。
“這位周大人,是在你和哪位德妃娘娘出事之后,從地方調(diào)任京城的新任大理寺卿,當(dāng)然,放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嚴格來說,他已經(jīng)是西境軍的新任監(jiān)軍了?!?
“什么?!”陸謙宜再次愣住,“那李知行呢?如今的大夏,居然真的能夠離開李知行?”
這話聽在蘇曦堯的耳朵里,不免也有些感慨。
“或許吧?!彼α诵?,并沒有再多說什么。
“不過再怎么說,你都是我手上的人質(zhì),不管是生還是死,也總得在我的手上才是?!标懼t宜獰笑著,也不管蘇曦堯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變態(tài)一樣,“別想著逃走,因為外頭有幾十號人埋伏著,就等著李知行自投羅網(wǎng)!”
這話,聽著雖然可怕。
但是蘇曦堯很清楚,這一切也不過都是他在嚇唬人罷了。
“那我等著?!彼埠敛皇救酰瓦@么抬頭看著陸謙宜,“二皇子殿下,你別忘了,你原本就是我們的手下敗將?!?
這么說,她也真是一點都不怕徹底激怒了陸謙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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