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管理人也干脆就不說話了,一切都等著皇帝的裁決。
皇帝自然能夠猜得到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并沒有在朝堂上當(dāng)場給出判決,而是擺了擺手,“你們都先下去吧,這件事情讓朕好好想想?!?
“是?!睅兹肆⒖潭碱I(lǐng)命下去,唯有李知行還是被留了下來。
常公公也被喊了進(jìn)去,當(dāng)然只是吩咐他去吧一直禁足在大皇子府中的陸承乾去帶過來。
殿中,很快又只剩下了皇帝和李知行兩個人。
“不是你做的吧?”皇帝甚至都沒有多問幾句情況,而是直接來了這么一句話。
李知行拱手,神色不變,“此事與微臣無關(guān),微臣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回事,皇城司的人,并沒有參與到這一件案子里來?!?
這一點,皇帝是都知道的。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為李知行這一位皇城司統(tǒng)領(lǐng),絕對不能夠陷入到任何一件與奪嫡有關(guān)的事情中去。
“最好是跟你沒關(guān)系。”
顯然,皇帝并不完全相信李知行。
或許是從一開始,皇帝就從未完全信任過。
畢竟統(tǒng)領(lǐng)皇城司的人,知道皇帝太多的秘密。
李知行也早就應(yīng)該做好隨時都被皇帝處理掉的覺悟。
“陛下,大殿下來了,正在外面候著?!?
常公公的聲音很快就從外面?zhèn)鱽怼?
陸承乾并沒有在外面站多久,就在常公公的陪同下,走入了御書房。
“參見父皇!”陸承乾朗聲。
這幾日的緊閉倒是沒有怎么讓他覺得磋磨了自己,反而是神采奕奕,顯然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功逃過了一劫。
皇帝掃了陸承乾一眼,將面前的折子扔到他面前,冷聲道,“看看吧?!?
那奏折,正是嚴(yán)康所寫。
奏折之中,極力陳說陸承乾跟這件案子脫不了干系的疑點,顯然是早就認(rèn)定了陸承乾才是整一起誣陷郡王府事件的主謀。
“父皇!這件事情兒子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所有的事情,都是胡喜那個小子干的,兒子要是早知道的話,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陸承乾一邊說,一邊開始給皇帝磕頭。
一下重過一下,看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還真的覺得他能夠有多冤枉。
皇帝撇過眼去。
“胡喜怎么說也算是你的小舅子,你就真的一點話都不幫他說?”皇帝嗤笑了一下。
太子不是沒有聽出來自己父親話里的不對勁,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就只能繼續(xù)這樣硬著頭皮演下去。
“這小子做了這么多那禍國殃民的事情,兒子只恨不能夠親手了結(jié)了他!”陸承乾義憤填膺,只不過,這樣爛的演技,自然是不可能騙得過精明的皇帝的。
皇帝那已經(jīng)有了些歲月沉淀的眼神中,只劃過一道明顯失望的光芒。
要么,陸承乾把這些事情做得干干凈凈,絕對不要露出任何的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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