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
兩道熟悉的身影,降臨在溪谷上空。
其中一人正是趙大龍。
另一人則是封九天!
掃視著溪谷,封九天的目光,直接落在柳如煙身上。
看著柳如煙的氣海已經(jīng)修復(fù),身上也沒有別的傷勢,當(dāng)即不由長舒一口氣。
也就在封九天出現(xiàn)的同時,不遠(yuǎn)處的山林里又走出一人。
――蕭大龍!
但他沒過來。
站在一棵大樹下,默默的注視著封九天。
因為蕭大龍的氣息并沒有刻意隱藏,所以封九天也感應(yīng)到了他的氣息。
封九天轉(zhuǎn)頭看了眼蕭大龍,又用余光瞥了眼旁邊的趙大龍,心情不由沉重。
兩位九境巔峰上位神保護(hù)。
此子在蕭家的份量,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乎他的想象。
看來今天要帶著未婚妻離開蕭家,不會太順利。
蘇凡打開結(jié)界,一臉熱情的哈哈大笑:“封老哥,幾年不見,甚是想念呀!”
封九天只是匆匆一點頭,徑直飛到桃樹下:“如煙,你還好嗎?”
柳如煙撲到封九天懷里,滿心的委屈爆發(fā),淚如雨下。
抱著懷中玉人,輕輕拍著未婚妻的后背,感受著那被逐漸被淚水打濕的胸膛,封九天心疼不已。
“對不起,是我的錯,當(dāng)時沒在你身邊,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
柳如煙搖頭:“跟你沒關(guān)系,是蕭家,是慕容云端,他們欺人太甚。”
聽到這話,封九天眼底寒光一閃,松開未婚妻,轉(zhuǎn)身看向嬉皮笑臉的蘇凡:“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
蘇凡愣了下,笑嘻嘻的坐在桌前,翹著一個二郎腿,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只手輕輕敲擊著桌面:“封老哥,先請坐?!?
封九天充耳不聞,只是一味的盯著蘇凡。
蘇凡抬著頭,與封九天直視片刻,搖頭笑道:“老哥想要什么解釋?”
“裝傻?”
封九天挑眉。
蘇凡漫不經(jīng)心的拿出一壇酒,又取出兩個酒杯,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響,兩杯酒滿上,笑道:“封老哥,請。”
封九天臉色陰沉到極點,雙手一把按在桌上:“立刻,馬上,給我一個解釋!”
這一刻。
不管是站在上空的趙大龍,還是站在外面樹下的蕭大龍,眼中都不由掠過一抹寒光。
蘇凡抬頭淡淡的看著封九天:“封老哥這是準(zhǔn)備掀桌子?”
一個站在桌前,一個坐在桌前,相互看著彼此,眼神不斷在虛空碰撞。
柳如煙看了眼趙大龍和蕭大龍,抓著封九天的手臂,輕輕搖頭。
封九天深呼吸一口氣,坐在蘇凡對面。
凝重的氣氛,瞬間就緩和下來。
蘇凡端起酒杯,放在嘴邊喝了口:“雖然我把嫂子請來了蕭家,但你看她身上有傷嗎?沒有吧,所以,你真沒必要這么激動?!?
封九天忍不住皺眉。
我這是激動?
什么眼神?
明明是憤怒好嗎?
“而且自從嫂子來到溪谷,我就一直以禮相待,你看桌上的這些果盤,全是為嫂子準(zhǔn)備的?!?
“要是不信,你可以親自問問嫂子,我可曾傷害她?可曾做過什么冒犯她的行為?”
聽到蘇凡這話,封九天掃了眼桌上的果盤,轉(zhuǎn)頭看向柳如煙。
柳如煙搖頭。
蘇凡笑道:“看到了吧,嫂子都說沒有,那我還需要給你什么解釋?”
封九天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那犀牛山脈發(fā)生的事,你又作何解釋?”
蘇凡愣了下,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封九天:“封老哥,關(guān)于犀牛山脈發(fā)生的事,不是應(yīng)該你給我一個解釋?”
“我?”
封九天發(fā)懵,指著自己的鼻子:“給你解釋?”
蘇凡放下酒杯,轉(zhuǎn)頭看向木樓:“蠢麒麟,小泥鰍,丑蛤蟆,狗崽子,快出來?!?
“來了?!?
四大神獸跑出來。
封九天轉(zhuǎn)頭一看,神色不由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