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睛的。
她好幾次想要與他好好交流,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沈秋華就是不領(lǐng)情。
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還有她最近就跟衰神附體了一般,不管干什么都不順。
上次的腳傷到現(xiàn)在還沒有好,去哪都不方便。
她炒了好幾個菜等著沈秋華下班,打算與他好好聊聊,想讓他拿點錢出來,給一雙兒子置辦一些衣物。
等來的不是沈秋華,是派出所的人員。
“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最近因為腳傷一直在家,沒怎么出去過。”袁枚有些懵。
“袁同志是吧?!睂Ψ秸故境鲎C件:“我們接到下面縣派出所的電話,你的情人大鵬舉報了你的一些事情。情節(jié)復(fù)雜,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什么?”袁枚聽不懂。
“你跟我們走一趟就對了,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到了你就清楚了?!?
沈秋華一下班回來,就見派出所的同志找上門。
他趕緊詢問是什么情況。
“我們接到下面縣電話,一個叫大鵬的男人說是受了袁女士的指使,在外面從事一些違法亂紀(jì)的事情,我們特地請袁女士回去問話?!?
沈秋華一聽這些,滿面怒容:“你不是說他南下了嗎?以后再也不回這里了。這就是他所謂的南下?你把他安排到那里,是想干什么?是想對金枝下手嗎?”
袁枚為了保證與他好好過日子,說大鵬只要不用坐牢,立馬南下,不會再回來這里。
他以為對方真的南下了,沒有想到只是下了縣城而已。
“秋華,你聽我說。他要下鄉(xiāng)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自己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他根本沒有南下,而是去了小縣城?!?
“袁女士,對方可是說了,他是按你的意思過去的,為的就是給沈知青找麻煩的。還從他的身上,搜刮出了幾件不明物件,還請你跟我們下一趟縣城,配合調(diào)查?!?
“同志,他是胡說的。我與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他去哪里我根本不知情。你們不能偏聽偏信,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同志,她如果犯了什么事,請你們一定依法處置,你們把她帶走吧。”沈秋華冷笑出聲。
“走吧。”
“走就走,我沒有犯事,不怕他亂咬?!痹断嘈?,只要她過去了,大鵬定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袁枚跟著派出所的同志到了下面的縣城。
下面的同志在大鵬的身上搜出了幾件嚴(yán)肅的物件,因為這幾件物件,情節(jié)立馬變得嚴(yán)重起來。
“同志,我真不清楚這些東西哪來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大鵬一眼就看到了袁枚,他嚷嚷著:“阿枚,你快給我做證,這些東西我根本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你快告訴他們,是從哪里來的?”
袁枚一看那些物件,腦子一陣眩暈。
那些東西明明不見了,這會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大鵬身上。
還是說,是他偷的?
“都安靜?!迸沙鏊耐九牧藘上伦雷樱骸拔乙粋€一個問,你們一個一個回答,都老實點?!?
何冬看著大鵬身上出現(xiàn)的那些東西,竟有莫名的熟悉感。
他看向袁枚,夢里出現(xiàn)過這張臉。
自己娶了袁枚的女兒。
那些物件原本是袁枚的,后來被她賣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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