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嬤嬤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書房的門打開了。
姜仲穿得整整齊齊,雙手負在身后,面容冷若冰霜,“鬧什么?進來說話!”
聽雨立即讓到了一側(cè)。
范素紈顧不上和聽雨計較,快步朝著書房走去。
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檀麝的味道。
范素紈心中原本還有幾分希冀。
可聞到這味道的瞬間,心就如墜冰窟,整個人都僵住了。
侯爺竟然真的
范素紈眼圈紅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向姜仲,“侯爺!你在做什么?你究竟在做什么?靜姝在宮中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枕舟也在錦衣衛(wèi)的地牢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放回來,侯府里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侯爺竟然還有心情”
范素紈說不下去了,聲音都帶上了哽咽。
被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質(zhì)問,姜仲只覺得面上無比的難看。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若是沒什么正事,就回去吧,我晚些閑了就去看你?!?
“呵呵!”
范素紈冷笑了一聲。
“晚些閑了找我?這么說,侯爺現(xiàn)在很忙了?那侯爺是在忙什么?是忙著脫那賤婢的衣服,還是忙著——”
“住嘴!”
姜仲臉黑如墨,眼中滿是怒火。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被姜仲這么吼了一聲,范素紈也稍稍冷靜下來了一些。
她沒再和姜仲對峙,反而直接進了書房里,眼神四下巡視。
很快,范素紈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書房的角落里,正站著一個穿著粉色衣衫的嬌俏丫鬟。
皮膚雪白,但臉頰上卻有著兩團不可忽視的紅暈。
雖然低著頭,但是眉宇間還是有著萬種風情。
一看就知道,是剛剛被滋潤過。
范素紈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無比的扎眼。
“大膽賤婢!”
“白嬤嬤!你是死人嗎?”
“還不趕緊把這個賤婢拖下去打死!”
白嬤嬤聽著這話,只覺得心肝不停地亂顫。
把人拖下去打死?
她哪有那個膽子!
她現(xiàn)在要是敢動,侯爺定然要先把她給打死!
范素紈等了一會兒,仍舊沒等到白白的回應,轉(zhuǎn)頭惱怒地看向了白嬤嬤,“白嬤嬤,你是聾了嗎?”
姜仲有些煩躁,“行了,這是本侯的人,沒有本侯的命令,誰敢把她杖斃?”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態(tài)度高高在上,將范素紈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身份地位權(quán)勢全都踩在了腳底。
范素紈的身子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
夏蟬見狀,連忙上前扶住。
范素紈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夏蟬的身上,一雙眼睛,盛滿了痛苦,一眨不眨地盯著姜仲,“侯爺這是要為了這個賤婢,打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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