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看著姜稚魚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明明還是昏暗的地牢,潮濕的環(huán)境。
可一想到姜稚魚剛剛那燦爛的笑容,他就覺得也沒那么難受了。
這位表小姐,當(dāng)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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謫仙樓。
姜稚魚直接就來到了頂樓,和姜枕舟見面。
至于蕭硯塵,被留在了八樓的廂房里,等著用膳。
若是和姜枕舟一起來,姜稚魚還要遮遮掩掩。
但蕭硯塵是知道她和姜懷蘇的關(guān)系的,也就沒有必要遮掩了。
姜稚魚看著姜懷蘇,“大哥,之前有件事,我一直忘了跟你說了?!?
見姜稚魚的神情嚴(yán)肅,姜懷蘇也跟著嚴(yán)肅起來,“什么事?”
姜稚魚立即就把黑袍人的事情說了。
“咱們神農(nóng)山莊,可有什么嫡系血脈的人流落在外嗎?”姜稚魚好奇地詢問。
姜懷蘇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但仔細(xì)地想了一會兒之后,姜懷蘇還是搖了搖頭,“在我知道的當(dāng)中,并沒有。那人若不是冒充的,那就可能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隱情在,我會寫信回去,問問母親,母親肯定是知道的?!?
姜稚魚點頭,“我總覺得,不管那人到底是不是神農(nóng)山莊的人,他對神農(nóng)山莊都是有敵意在的,還是要防范一二?!?
“我知道!阿魚放心!阿魚最近在侯府如何?”
“也就那樣!”姜稚魚嘲諷地笑了笑。
姜懷蘇眼中彌漫起了心疼,“阿魚,你去忠勇侯府,到底是為了什么?能不能將你的目的告訴我?我也好幫你?!?
姜稚魚看向姜懷蘇,看著他滿眼的關(guān)心,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大哥,這件事我自己做就行,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姜稚魚一直都把姜懷蘇當(dāng)成自己的親大哥。
她不告訴姜懷蘇空間的事情,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因為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不能有第二個人知道。
宣之于口的秘密,只會帶來麻煩。
姜懷蘇眼中滿是無奈,“我就知道,你定然不會說。沒事,你只管辦你自己的事情,不管需要什么幫助,我都會幫你的!”
“謝謝大哥!”
姜稚魚才剛說完,房門就被敲響了。
姜懷蘇看向門口,“進(jìn)來?!?
房門被推開,楊管事走了進(jìn)來。
“公子,小姐,宸王讓問一問,什么時候能去用膳,他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姜稚魚皺了皺眉,“都跟他說了讓他自己先吃,真是麻煩。大哥,走吧!”
說著,姜稚魚站起身就往外走。
姜懷蘇并沒有跟著起身,只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阿魚的口中雖然說著嫌棄的話,卻第一時間站起身走了出去。
難不成阿魚對宸王
姜懷蘇沒再想下去,只是迅速起身,也跟著來到了八樓的一個廂房內(nèi)。
八樓并不是一般人能來的。
房間數(shù)量不多,每個里面的裝潢都不同,且用的家具擺設(shè)全都非同一般。
不僅裝潢好,視野也好。
站在窗邊,能將整個京城都盡收眼底。
姜稚魚進(jìn)來的時候,就見蕭硯塵負(fù)手站在窗邊。
她挑了挑眉,直接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身邊。
“王爺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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