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起一個不標(biāo)準(zhǔn)的馬步,伸出拳頭。
“打一架,來吧!”
蘇與之?dāng)Q了擰眉,這人腦子有病。
動拳腳她還真打不過蘇明智,小時候蘇明智和蘇嫣然合伙欺負(fù)她,蘇與之大多都沒讓他們占到便宜,以智取勝比用蠻力輕松好玩多了。
視線越過蘇明智,看向巷子口。
“宸王殿下,您怎么來了?”
蘇明智一下子像是老鼠見到貓,囂張嘴臉?biāo)查g變得怯懦諂媚起來,順著蘇與之的視線,回頭看去。
“姐夫”
就是現(xiàn)在……
蘇與之眸光一凜,輕甩衣袖,指尖銀針飛出,精準(zhǔn)扎進蘇明智脖子。
蘇明智僵著脖子,呲牙咧嘴拔掉銀針,不過是幾息,四肢癱軟無力,順著墻根癱倒在地。
惡狠狠的目光瞪著蘇與之。
“姓何的,你對我做了什么?”
蘇與之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我看蘇二公子吃醉了酒,好心送你點藥,安神又補腦,蘇二公子在這里歇息一會兒?!?
這里是皇城根,又有那么多世家公子看見,蘇與之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只用了麻痹神經(jīng)的針給蘇明智。
出了巷子,蘇與之沒走幾步,一道婉轉(zhuǎn)的女聲傳進她耳朵。
“何大夫留步?!?
蘇與之偏頭看去,一輛馬車停在她身邊。
從馬車下來的女子容貌昳麗,一襲鵝黃色衣裙,袖口繡著一朵菊花,提了提裙子,走下馬車,遞給她一個小方盒。
來人正是煙雨樓花魁娘子玉瑤,對蘇與之行了一個萬福禮。
“何大夫,昨天張大死了,這琥珀玉露膏你還是拿回去吧。”
蘇與之想起那個瘦瘦小小的眼睛里只有銀子的煙雨樓侍從,做事有些不著調(diào),心眼卻不壞。
“張大怎么死了?”
“大郎?大郎?”
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太太從馬車?yán)锱懒顺鰜?,精神似乎不大清醒,嘴里念叨著“大郎”?
玉瑤吩咐車夫,“別讓老太太下車,容易摔到。”
蘇與之一臉莫名。
玉瑤說老太太是張大的養(yǎng)母,腦子糊涂,時好時壞的,張大沒了,老太太就這樣了。
玉瑤:“張大也是孝順,這些年為了醫(yī)治老太太,光顧著攢銀子買藥,連媳婦都沒娶上,就這么沒了?!?
蘇與之聽得心酸,各家都有難念的經(jīng)。
“張大到底是怎么死的?”還是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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