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棣擺擺手,“等我看完這段,再跟你說?!?
“是,君上?!?
蕭啟棣已經(jīng)看到了歷史上關(guān)于樂安侯發(fā)動刺殺叛亂的內(nèi)容。
其中提到了個名叫劉昌的人。
此人乃是樂安侯暗中培養(yǎng)的門客,入朝堂為官之后,加入了太后權(quán)勢陣營,但實際上對樂安侯唯命是從。
那發(fā)起刺殺蕭啟棣行動的叛亂,劉昌是主要策劃人。
而這個劉昌,不是別人,就是那位劉大人。
蕭啟棣關(guān)掉手機,揉了揉鼻梁,抬眼望向夜空中的繁星,腦海里飛速思索了一番。
那段歷史,在寧錦璃所在的平行宇宙世界里是發(fā)生過了的。
結(jié)合秘史來看,叛亂發(fā)生于那個世界的自己成了人棍被傀儡取代之后。
而樂安侯對此應(yīng)該不知情,并不知道在位的君王已是個冒充的,還妄想著除掉君王,將來扶持新王。
當(dāng)然,有那個世界的自己在背后給傀儡支招應(yīng)對,樂安侯最終以失敗告終。
落了個五馬分尸的下場。
“樂安侯……”蕭啟棣面露冷笑,呢喃道,“在這個世界,我可不會讓你活到能發(fā)動叛亂的時候了?!?
蕭啟棣輕輕喊了一聲,“李將軍?!?
“末將在?!崩铤_應(yīng)道。
蕭啟棣薄唇微動,“把劉昌帶來,其余人——殺?!?
“遵命!”
李鷂從背著的包裹里取出連弩,大步走向了馬車隊伍。
蕭啟棣坐在火堆旁,一手托腮閉目養(yǎng)神。
很快,不遠處的馬車隊伍里傳來驚呼聲和怒斥聲,接著便是嘈雜的打斗聲。
不消片刻,又響起了求饒聲。
又過了一會兒,便重新歸于平靜。
蕭啟棣聽到有腳步聲過來,緩緩睜開眼睛。
就看到李鷂揪著劉昌的后衣領(lǐng),將人如同死狗一般拖了過來。
“可有受傷?”蕭啟棣看了一眼滿臉鮮血的李將軍。
李鷂抬手擦了擦臉,眼底還帶著一抹殺氣和興奮,“啟稟君上,末將沒受傷,倒是這位劉大人,想逃跑的時候摔斷腿了?!?
“君上……您……您為什么要這樣做?”劉昌趴在地上,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
他內(nèi)心已經(jīng)被極度的恐懼和震驚塞滿,就連摔斷腿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三十多個護衛(wèi)啊……
連同護衛(wèi)隊長在內(nèi),全是樂安侯暗中豢養(yǎng)的死士。
結(jié)果就這么猝不及防,被李鷂一個人干掉了!
一開始,有小半人直接死在了睡夢中。
接著察覺危險的護衛(wèi)迅速跟李鷂展開了戰(zhàn)斗。
他當(dāng)時還在旁邊沖李鷂破口大罵。
但很快他就罵不出來了。
李鷂一手拿著能接連發(fā)射短小利箭的奇怪武器,一手攥著巴掌長的小刀,把二十來個護衛(wèi)殺得毫無抵抗之力!
護衛(wèi)們的青銅利刃劈在他身上,竟然只是劃破了他的外衣,不能傷他皮肉分毫。
可他的利箭和小刀,卻能輕輕松松刺穿護衛(wèi)們的軟甲。
甚至那一把看似平平無奇毫無優(yōu)勢的小刀,還能把護衛(wèi)們的長刀擊斷!
就這樣,三十多個護衛(wèi),無一活口……
“我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你不清楚嗎?”蕭啟棣站起身,走到了劉昌面前。
劉昌滿眼驚恐,“臣……臣不知道……”
蕭啟棣冷笑,“說吧,這次來接我回去,到底有何目的。”
劉昌哭嚎起來,“臣就是奉太后之命而來啊,臣沒有騙您!”
撲哧!
李鷂直接一刀,插在了劉昌大腿上。
“?。 眲⒉l(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李鷂并未就此停手,而是攥著刀把,慢慢往后拉。
“住手……住手!”劉昌受不住這鉆心刺骨的劇痛,“我說……我都說!我……我們計劃在半路上……暗殺君上……到時候回了王城,便對外宣稱,君上是遭遇了意外?!?
“何人指使?”蕭啟棣眼神冷得可怕。
劉昌牙關(guān)打顫,“是、是……樂、樂安侯?!?
蕭啟棣抿著嘴唇沉默許久,然后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太后可知?”
劉昌搖頭,“這我……不……不知道?!?
蕭啟棣一腳踩在他傷口上。
劉昌慘叫大喊,“我真不知道啊!”
蕭啟棣緩緩將腳移到了劉昌的脖子上,劉昌邊求饒邊發(fā)誓自己真不知道太后知不知道。
咔嚓——
蕭啟棣面無表情地踩了下去。
劉昌頸骨粉碎,垂死掙扎了幾下之后,便咽氣了。
“走,繼續(xù)趕路?!笔拞㈤ΤT走去。
李鷂問道:“回西屯關(guān)?”
“不?!笔拞㈤σ卉S上馬,“太后不是想見我么,我當(dāng)然要去見見她,給她一個驚喜?!?
……
數(shù)日后的清晨——
一輛豪華馬車出了王城城門,一路疾馳花了大半天時間,來到了另一座城中。
入城之后,馬車直抵城內(nèi)宮殿。
“拜見樂安侯!”宮殿外的仆人侍女還有巡衛(wèi)對著馬車跪了一地。
馬夫?qū)⒑熥酉崎_,便立即有仆人爬到車廂落腳出。
一名身穿華貴長袍、唇紅齒白五官俊逸的中年男人踩著仆人的后背,快步下了車,然后帶著滿臉亢奮匆匆跑進正殿。
而殿內(nèi)的侍女見到樂安侯來了,在行禮恭迎之后,便都很懂事地全部退下,還關(guān)上了門。
“臣樂安侯,向太后請安?!睒钒埠钫驹诖蟮町?dāng)中,朝著前方的屏風(fēng)行了個禮。
“樂安侯,你可知罪?”屏風(fēng)后邊響起一道尖銳的聲音。
樂安侯盯著薄紗屏風(fēng),隱約能夠看見寬大的座椅上,斜躺著一個風(fēng)姿綽約的身影,他咽了口唾沫,勾起嘴角,“臣若有罪,請?zhí)筘?zé)罰便是?!?
“過來,我要重重地罰你。”
“是,太后。”
樂安侯笑著繞過屏風(fēng)。
瞬間,幽香撲鼻。
一雙修長雪白柔弱無骨的胳膊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一張紅唇也順勢貼上他的耳朵,“聽好了,我要罰你……罰你將我的衣服一件件脫掉……不許用手,只能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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