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我聯(lián)系了付曉雅。
不等我叮囑注意安全,她便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隨后找警方報案。
這就是親情的力量吧!
在危險來臨之際,所有芥蒂都會在骨血的牽掛中褪色。
我又找來了尚陽,將這件事告訴了他。
“巖哥,張義沒參與綁架啊。哦,起碼沒有直接參與?!鄙嘘柕?。
我有點懵,不是張義,還能是誰?
“你知道張義的線索?”
“對,正想跟你說呢?!?
尚陽給我翻看一張手機照片,有點糊,但不難看出就是張義。
此刻,他正在米林快餐廳,面前擺著一個沒有動的漢堡,還有一杯可樂。
“什么時候的照片?”
“半個小時!”
“有什么異常嗎?”我又問。
“不怎么吃喝,但不是看時間就是搓臉撓頭的,小動作很多?!鄙嘘柗治龅溃骸翱傊@個狀態(tài)就是不對的?!?
張義是律師出身,而且心思不正,要說他完全是干凈的,我一點都不信。
我還是決定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劉隊長。
“他一直在那里待著嗎?”劉隊長敏感問道。
“對,干坐著,但是動作也很忙,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不會這個樣子?!蔽覐娬{(diào)道。
“好,我讓人把他帶走,暫時列為嫌疑人?!?
出乎意料!
我還以為劉隊長會謹慎回復,沒有證據(jù)之類的話。
“劉哥,謝謝你?!蔽矣芍缘?。
“張義曾騷擾過徐麗,是有嫌疑的,先抓了再說?!眲㈥犻L解釋。
“我姐那邊,怎樣了?”我又問道。
“付曉雅以不清楚如何向國外轉(zhuǎn)錢為由,正在跟劫匪們周旋。我們也在追蹤劫匪使用的手機定位,已經(jīng)有眉目了。”
時間過得非常拖沓。
我想給付曉雅打電話,卻又擔心讓她更加心焦。
我將通訊錄中付曉雅的電話翻了一遍又一遍,能做的,只有坐立不安的等待。
在焦躁中,足足過去了兩個半小時,手機屏幕終于亮了,付曉雅來了電話。
我立刻接通了。
“小巖!”
是付曉雅的聲音,我突然難過地想要落淚,關切詢問:“姐,你怎樣了?”
“我沒事兒。說是嫌疑人已經(jīng)控制起來了,徐麗的蹤跡也被發(fā)現(xiàn)了?!备稌匝爬浜咭宦暎骸皼]死,還喘著氣兒呢?!?
“那就好?!?
“具體情況,還得等警方的通知?!?
我長長松了口氣,身上的千斤重擔盡數(shù)卸去,有點虛脫,卻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半個小時后,劉隊長再次來了電話。
嫌疑人已經(jīng)抓到了!
向付曉雅勒索錢財?shù)?,正是李奇?
他還有個合謀者,不出意外,就是張義。
兩人很狡猾,沒有親自出面,而是慫恿了一個老光棍,劫持徐麗,把她帶到小村的家中當媳婦。
“老光棍?糊涂了嗎,這種事兒都敢做?”我鄙夷萬分。
“確實是老糊涂了,六十五,還有好幾個基礎病,風一吹就能倒似的?!?
我更覺得不可思議!
“徐麗年輕力壯的,這種人都對付不了?還有其他的幫兇?”
“沒有了。”劉隊長解釋道:“徐麗在辟谷,每天只喝少量的水,身體非常虛弱,走路都搖搖晃晃,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