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有種感覺,她之所以沒打電話,是因為想讓我睡個好覺,不忍打擾。
“如果真是這樣,就是立功了?!?
我底氣不足的強調(diào)。
這話已經(jīng)說過多次-->>,劉隊長當然不認可:“法不容情,所謂的功勞不是逾越法律底線的理由。某些方面,昆姐確實是個特殊的立功者,但正義是不會向她傾斜的。”
我沉默了,片刻后才問道:“能減刑嗎?”
“微乎其微。”
劉隊長竟然嘆了口氣,默默掛斷了電話。
昆姐,逃走吧。
像葉子那樣,去遠方,再也不要回來。
柳靜被抓,終成階下囚!
等待她的,將是牢底坐穿!
而天下盟的資金鏈,也會因此動搖甚至斷裂,離它滅亡也不會太遠了!
中午時分,衛(wèi)福憋不住,跳了出來。
在電話里就火冒三丈:“周巖,趕緊放了柳靜,否則會有無窮無盡的猛烈攻擊等著你?!?
衛(wèi)福是不是瘋了!
我嗤之以鼻:“有沒有搞錯,人不是我抓的,關(guān)押她的地方,也不是我隨意出入的,有什么權(quán)力能放了她?”
“她并沒有犯罪的事實依據(jù),攻擊晉安然的行動,跟她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毙l(wèi)福強調(diào)。
“此地無銀三百兩?!蔽倚α顺鰜恚骸安焕⑹橇o的乞丐情人,為了救她,這種蠢話都能說得出來?!?
“周巖,我要親手殺了你!”
衛(wèi)福歇斯底里的怒吼。
真難為他了,如此暴脾氣,竟然在滕家隱忍那么多年!
只怕腸子都給憋壞了。
我滿不在乎,掛斷后,又聯(lián)系了劉隊長,將衛(wèi)福要求釋放柳靜一事如實告知。
結(jié)果,劉隊長也接到了衛(wèi)福的電話。
“劉哥,衛(wèi)福這么沖動,一定有原因,柳靜身上一定有天下盟見不得人的證據(jù)。”我激動道。
“呵呵,等柳靜清醒后,就會抓緊審訊。她早晚熬不住的,順著這條線,后面的大魚都會被釣出來?!?
劉隊長絲毫不受衛(wèi)福的影響,反而語氣里充滿按耐不住的亢奮。
苦熬那么多個通宵,終于找到了對付天下盟的實質(zhì)性突破口。
此時,劉隊長身邊有人匯報工作,便掛斷了電話。
下午,李祥找來,見到我又是一通虛頭巴腦的恭維。
“說正事吧?!蔽倚χ泻衾钕樽?。
“周董真是神機妙算,龍騰那貨,已經(jīng)來找我,談及收購過江龍名下的娛樂產(chǎn)業(yè)了?!崩钕槭种盖脫糁ドw,得意揚揚。
意料之中!
“他開價多少?”我問道。
李祥豎起一個巴掌:“五個億。”
隨即又搖頭,鄙夷道:“分明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居然要價這么高,我認為,最多,直這個數(shù)。”
李祥比劃一個ok。
三億?
那就太低了,我皺了皺眉頭:“龍騰未必會答應吧?”
“對,不答應,當時就急得漲紅了臉,直說再考慮考慮?!崩钕橹驹诒氐玫哪樱骸拔揖褪枪室怆y為他一下,將來最多給四個億?!?
價格合理,我沒有異議,讓李祥看著辦。
“老李,你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出入星辰大廈,不怕被人看到嗎?”我問道。
“周董放心,我這人做事,很隱蔽的。就算龍騰發(fā)現(xiàn),我也有理由搪塞過去,因為他根本沒有退路可。”
李祥穩(wěn)操勝券地握了下拳頭,像是已經(jīng)把龍騰給拿捏住了。
然而,等李祥回去不到半小時,就氣急敗壞地打來了電話。
出現(xiàn)了變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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