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薩布蘭卡!”
“就不能換個新鮮點兒的地方玩?”龍騰鄙夷。
“巧了,還是紀之豪請客,包場?!蔽姨嵝训溃骸澳阕詈美蠈嶞c兒,別找茬?!?
“惹不起,算了。”龍騰嘆了口氣。
“對了,我們回來的路上,你也別動心思,車上也有你惹不起的人?!?
我并非嚇唬龍騰,滕星畫、秦悅秀同樣背景不俗,敢碰其中一個,他都將面臨不可承受之重。
“里里外外的,全都是防彈馬甲,也沒機會下手啊?!饼堯v郁悶不已。
“你不也有了借口嘛?!?
“好吧,祝你們開心?,?shù)?,老子要是能辭職就好了?!?
龍騰掛了電話,我則發(fā)出一陣大笑。
卡莎布蘭卡到了。
外墻只亮著幾盞燈,顯得很安靜。
門前的停車場上,只有紀之豪的那輛車,孤零零的,很像獨來獨往的主人。
大家依次停好車,滕星畫吩咐保鏢留在外面,一行人便說笑著走了進去。
夜總會的工作人員都在,個個笑臉相迎。
我詢問下,紀之豪還在那個包廂里,便獨自趕了過去。
女孩子們則在南宮倩的帶領下,去往一樓的舞廳。
紀之豪還是老樣子,坐著安靜地品酒,空中飄蕩著舒緩的音樂,他見我走進來,這才微微露出笑容。
“讓豪哥破費了?!蔽铱蜌獾?。
“哪里話,不算什么?!?
紀之豪招招手,示意我坐下,隨后將一杯雞尾酒遞了過來。
“最近又打算投資什么領域?”
我沒話找話。
“我這個人,投資全憑心情,但通常不碰風險太高的行業(yè)?!?
“沒有比尋找外星人風險更高的?!?
“呵呵,這話說得對,也只有星辰集團敢涉足?!?
“我也不敢,是飛鴻投資的?!?
“飛鴻也不是誠心的,為了炒作股票,早就賺回去了,其實是股民投資的?!奔o之豪看透了本質(zhì)。
“豪哥,很高興結(jié)識你?!蔽遗e起酒杯。
紀之豪舉杯跟我碰了下,突然問道:“周巖,我朋友很少,知道為什么嗎?”
“高處不勝寒。”
“每個人接觸我,目的都不單純,你比較例外,還年輕的緣故吧,沒有太多心機。”紀之豪直道。
“其實,我這個年紀,本該是一名大學生?!?
“我清楚你的過往,既然命運這么安排,就勇敢地接受吧!”
紀之豪再度舉杯。
此刻,
女孩子們已經(jīng)聚集在舞池里,舒緩的音樂,也變成了激情的舞曲。
大家隨之舞動,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我這個角度,下方的場景一覽無遺,紀之豪一邊品酒,也微笑著看了下去。
滕星畫、艾莉絲、南宮倩、于晴曼、苗春曉跳舞都不錯,腰肢扭動靈活。
其余人就差強人意了,勉強能跟上節(jié)奏。
我的目光,集中在葉子身上。
她微微閉著眼睛,隨著舞曲輕輕擺動,似乎在感受和回味。
很快,葉子就找到了感覺,舞蹈的幅度就大了起來。
葉子也曾是個舞蹈高手。
我見過她的舞姿,甚至還見過她用腳趾跳天鵝湖。
這場大病,讓她忘記了太多。
歸根結(jié)底,都是因為我。
我喝了一口酒,眼圈又濕潤了,卻深感欣慰。
葉子,正在歸來……
我的目光轉(zhuǎn)向了裴朵,不由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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