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怎么在這里?
看到這只貓,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因為它,陳雪也不會遭遇田小文,被打得昏倒在街頭。
不該叫喪彪,應(yīng)該叫喪門星!
我探身到床下,迅速扯住喪彪的一只爪子,將它拽出來,揪住后脖頸拎了起來。
喪彪喵喵叫著,奮力掙扎,我卻抬起了大巴掌。
“周巖,不要打它?!标愌┻B忙制止。
“都是它害了你,跟它前主人一個德行?!蔽覑阑鸬?。
“不,是喪彪發(fā)現(xiàn)了田小文,否則,她也不會被抓?!标愌┘鼻械馈?
我的巴掌到底沒有落下,隨后將喪彪扔在地上。
它有些氣惱,半蹲伏在地上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畜生,還敢不服?
我到底彎腰在它腦袋上輕拍一下,它有點怕了我,跳上病床,依偎在陳雪的肩頭,縮著脖子瑟瑟發(fā)抖中。
“它怎么來的?”
我明明記得,喪彪被田小文帶走了,但抓捕現(xiàn)場并沒有看見這只貓。
“不知道它怎么就找到了醫(yī)院,真聰明。我就說吧,它對我有感情的?!?
陳雪一臉笑意,撫摸著喪彪的毛發(fā),這貨居然沒出息地發(fā)出了呼嚕聲。
喪彪能找到病房的陳雪,這家伙成精了!
看陳雪如此護著喪彪,我也只能不再計較,那就讓它陪著陳雪吧!
陳雪的頭疼癥狀還有,但服用了藥物,倒也不煎熬。
作為姐姐的南宮倩,還是不放心,準(zhǔn)備再給陳雪做一個全身檢查。
提到田小文,南宮倩就咒罵不止,這種狼心狗肺的女人,就該死一萬次,每次都千刀萬剮。
好在田小文沒能逃脫抓捕,讓南宮倩的怒氣消退了不少。
看望了陳雪,我這才返回星辰大廈,一路上,倒也沒遇到什么危險。
田小文被捕,對天下盟而,也是個沉重的打擊。
等待田小文的下場,將是牢底坐穿。
邪終不能勝正!
快下班的時候,我才接到劉隊長的電話,聊起了關(guān)于田小文的情況。
目前,田小文還在醫(yī)院里,全身都有傷,但最嚴(yán)重的是腦震蕩,出現(xiàn)了腦功能障礙,無法展開審訊。
為了不出差錯,在醫(yī)院特意劃出一片警戒區(qū),任何陌生人都不許靠近。
一聽這,我就有點著急了。
“她不會像葉子那樣吧?”
“不會,功能障礙是短暫性的,并發(fā)癥也不是特別的顯著,需要繼續(xù)治療觀察。”劉隊長強調(diào)。
“這個賤貨,搞出這么多亂子,還得給她治病。”我提出強烈不滿。
“這是警方必須做的,她也擁有這份權(quán)力?!?
劉隊長無奈地解釋,又說:“隨著田小文被抓,之前懸著的幾起案件,都將有了結(jié)果,想必很快就要進入訴訟程序?!?
“劉哥終于能松口氣了吧!”
“斗爭形勢依然嚴(yán)峻。”
劉隊長并不放松,坦道:“不久前,我接到那個殺神的電話,居然要求警方釋放田小文,態(tài)度相當(dāng)惡劣?!?
“他以為自己是誰啊,簡直笑話?!蔽也恍嫉?。
“殺神說,放了田小文,他就帶人徹底離開,放棄對你和駱葉的追殺。
如果不答應(yīng),那就在豐江,搞出驚天動地的大事?!?
劉隊長說完,微微嘆了口氣,“兄弟多理解吧,警方是不可能向犯罪團伙妥協(xié)的,你的危險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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