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片刻,吃了一驚:“難道說,是那邊的小金庫?”
“我沒說?!?
龍騰緊張了,急急道:“無憑無據(jù)的,你也別亂說話。”
原來,望江陵園的收入,歸江龍會所有。
事情鬧這么大,龍騰卻連公開爭辯的勇氣都沒有。
“墓碑是你的主意?”我哼聲問道。
“我有病啊,搞那玩意。宋百川真踏馬幼稚,喪盡天良。”
龍騰氣的直罵,頭一次不再用寶蓋木,而是直呼其名:“我女兒的墓地,當(dāng)然不在望江陵園。
之前是沒有的,閑著沒事兒誰往那里去,我都不知道宋百川背著我整這一出,就為了惡心你?!?
我冷哼一聲:“也是為了惡心你。”
“他是真沒把老子放眼里,為了激發(fā)你的怒火,擴(kuò)大事態(tài),竟然把我可憐的女兒也攪和進(jìn)去,這貨一定不得好死?!?
“怎么處理?”
“上午我親自帶人,去陵園把墓碑給砸了,然后又找到宋百川,打了他十幾個耳光,踏馬的,真是受夠了,翻臉就翻臉,大不了一起毀滅。”
龍騰居然把宋百川給打了,難怪上午沒給我打電話。
我立刻給他點贊:“老龍,做得對,維護(hù)女兒的身后尊嚴(yán),這才像個父親?!?
“我一直是個好父親!”龍騰郁悶不已:“真想找人把宋百川給弄死!”
“老龍,別說氣話了。當(dāng)務(wù)之急,得撇清跟這件事的關(guān)系?!蔽姨嵝训?。
“對,我得把這口鍋甩出去!到哪兒說理,都是宋百川干的!槽!”
龍騰氣哼哼掛了電話。
就在一個小時后,尚陽興沖沖地跑進(jìn)我的辦公室。
“巖哥,重大新聞!”
“怎么了?”
“宋百川,墜樓了!就是從過江龍大廈的九樓窗戶掉下來的,轟隆一聲巨響,將路人都給驚呆了,急忙捂住孩子的眼睛?!?
我頓覺心頭一寒,震驚到無以復(fù)加。
“人怎樣,死了嗎?”我問。
“那么高,多半活不了。而且,也都被蓋上布了,明顯涼了。”尚陽攤手。
宋百川,只聞其名,我還沒有跟他見過面。
他對我壞事做盡,卻沒想到報應(yīng)來得這么快,竟然死了?
“不該是自殺吧?”
“目擊者說是自己跳下來的,不一定準(zhǔn)確,那么高也看不清,但警方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兇殺的可能也不是沒有?!鄙嘘柗治?。
“咱們的人在附近嗎?”
“嘿嘿,一直都有,巖哥放心,都很隱蔽,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鄙嘘栕孕诺馈?
“先撤走吧,這對過江龍集團(tuán)而,絕對是一件大事,他們會陷入瘋狂的?!蔽曳愿赖馈?
“好嘞!”
尚陽答應(yīng)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又回頭道:“我覺得吧,宋百川就是被人推下去的,惡有惡報!”
“這個消息就別炒了。”
“能炒得很熱啊,畏罪自殺?!鄙嘘栃挠胁桓?。
“聽我的,不能給警方增加壓力,劉隊長也不容易?!蔽艺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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