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領導的意見不統(tǒng)一,有多個選擇,更能體現(xiàn)公平公正。”閔家寧強調(diào)。
“那也不能……”
“老包?!?
甘美嬰壓壓手,隨后接過了話茬,轉頭問李祥:“過江龍集團這邊,對于投資的期望,有什么變動嗎?”
“我們還是堅持之前的投資計劃,三十億投資,占股百分之四十,以保證手表廠的國有性質(zhì)?!崩钕槊菜乒Ь?。
“假如你們投資了手表廠,接下來要做些什么?”甘美嬰又問。
“保留員工,保留生產(chǎn)線,協(xié)助手表廠積極拓展市場?!崩钕閺埧诰蛠?。
“資金可以一次性到位嗎?”
“沒問題,但我們有一個條件,來確保資金安全?!?
“說來聽聽?!?
“過江龍集團會成立一家新公司,注入三十億資金,再跟手表廠全面合作?!?
呵。
李祥的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了半截……
我不客氣地直接挑明:“這筆錢還是控制在你們手里?!?
“周董,當然不能不監(jiān)管啊?!崩钕榈恼Z氣就像是別人什么都不懂,爭辯道:“萬一手表廠管理層,將這筆錢跟職工們合伙分了,都大賺一筆,廠子倒閉,上哪兒去說理。”
“你這是小人之心,就不想照顧那些職工?!?
包大志又惱了,抬手想拍桌子,卻被甘美嬰給推了一把,還白了他一眼:“多大年紀了,一點都不穩(wěn)重!”
“對于手表廠未來的發(fā)展,貴集團還有其它規(guī)劃嗎?”閔家寧開口又問。
李祥有意回避,但不說不行。
“手表廠當然要包裝上市,聚攏更多的社會資金,才能謀求更大的發(fā)展。”
一個連續(xù)十年虧損的企業(yè),居然想要上市,簡直天方夜譚。
李祥狗改不了吃屎,又開始玩投機的那一套。
如果上市不成,他也會把手表廠包裝后,再轉手賣掉,從中大賺一筆,才不管企業(yè)能否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
鄭鐸當然認識李祥,也深知他空手套白狼的把戲,到底沒壓住火氣,使勁拍了下桌子。
“李祥,你在平川市就用這個法子算計了企聯(lián),留下個三十億欠賬的爛攤子,拍拍屁股走人了!
怎么,又想在豐江禍害一個大型國企嗎?
良心又讓給狗吃了?”
“鄭局長,不,你丟了官,現(xiàn)在是鄭主任?!?
李祥陰陽怪氣,滿不在乎道:“說話要負責任的。我能坐在這里,就說明之前那些事,合理合法合規(guī),你這么攻擊我,也挺掉價的?!?
“那是因為白會長死了!否則,你難逃法網(wǎng)。”
鄭鐸揪出往事。
不怪鄭鐸忘形,他之所以丟官,也跟李祥有關聯(lián)。
仇人見面,如何不眼紅!
這些話,讓閔家寧敏感了,臉色也陰沉下來,熬到這個職位不容易,豈能讓一個投機分子給連累。
“聽聽,他們根本就沒有誠意!”包大志連忙強調(diào)。
“我個人意見,過江龍集團不適合投資手表廠,沒有切實的規(guī)劃,也沒有長久的打算,存在巨大的風險?!遍h家寧道。
“閔主任,尋求投資,不該擇優(yōu)嗎?”
李祥不滿質(zhì)問,又說:“很明顯,星辰集團是一家新企業(yè),各方面的經(jīng)驗,都不能跟過江龍集團相提并論。
更何況,投資額度也非常低,辦不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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