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瞳孔微瞇。
    在這之前南宮蔻微面對這個問題,根本回答不了
    果然已經(jīng)為這個問題找好了借口?
    而在南宮蔻微旁邊,托雷白花的大胡子下面的唇角,緩緩扯出了絲笑。
    “你是在顛倒事非!”安夏兒緊握著手指,“兩位法官,她的話不成立,她說是我意圖襲擊她她才還手,那為什么其他人進來時沒有看到她出手?她如果是還手,應該是在我之后出手!”
    南宮蔻微直接道,“那是因為我出手比你快,在你襲擊我成功之前,我已經(jīng)出手了,但我出手并沒有惡意,我只是正當防衛(wèi)。這件事完全是你對我有敵意,你看到我去帝晟集團找陸先生,不愿看到其他女人跟你丈夫見面,你心生殺意,想殺害我!”
    “你胡說八道!”安夏兒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南宮蔻微你是在惡人先告狀么?你說這些有什么證據(jù),這件事自頭到尾都是你在自導自演吧!”
    “我沒有!”南宮蔻微眼睛突然濕潤了起來,她傷心地搖了搖頭,藍眸里飛灑出幾顆淚,“兩位法官,陸先生,我說的是真話,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故意去傷害安夏兒小姐,那枚戒指是南宮家族的戒指,哥哥讓我在上面涂些麻藥,以便被惡人襲擊時,可以自保,但是但是我從未想要要去傷害任何人,我的戒指上面根本沒有涂麻藥,我又豈會專門用它來害人?!?
    安夏兒握緊的手,顫抖起來。
    “這枚戒指我雖一直戴著,但在這之前我從未用它傷害過任何人?!蹦蠈m蔻微眼睛紅道,“這一回刺傷安夏兒小姐也是迫不得已,看到她拿杯子想砸我,我只是情急之下才動用了這枚戒指,而且上面沒有涂什么麻藥,更沒有安夏兒小姐說的墮胎的藥,上面這個針頭,最多會刺破皮膚,根本不會造在成什么傷害?!?
    安夏兒作了幾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忍著不要氣憤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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