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道,“如上回在費(fèi)洛朗姆酒店時我說的一樣,你導(dǎo)致我失去親生父母,才流落至孤兒院最后被安家收養(yǎng)總之,我不會離開你,你必須對我的余生負(fù)責(zé)?!?
陸白笑了一聲,“你還記得那時候的話?!?
“當(dāng)然?!卑蚕膬禾袅颂粜忝迹拔艺f訛上你了,不是空話?!?
陸白微笑著端起面前的那杯紅茶,優(yōu)雅地喝了一口。
對面,南宮焱烈回陸老說,“那看來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知道我們的來意,陸少夫人是在有意避開不見南宮家族的人。”
陸老道,“夏兒,聽到了南宮先生的話了?”
安夏兒道,“南宮先生,這兩天我不太舒服所以沒有下去用餐,并沒有不歡迎你和南宮小姐到來的意思?!?
跟陸白給人一種冷漠貴氣的感覺不同。
這個南宮焱烈那雙黑白分明但卻令人看不明白的眼睛,非常令人印象深刻。
她現(xiàn)在尤記得,在‘賭王號’上見到這個男人的情形
安夏兒小姐,相信我們很快會再次見面那是他離開時說的話。
確實(shí),現(xiàn)在他來了陸家。
“陸少夫人,我們又見面了?”南宮焱烈當(dāng)著陸家的面,對安夏兒的稱呼又客氣了一分,但眼神另有意味,“上回在‘賭王號’上你問過一個叫祈雷的人,聽說是你的同學(xué)?這回我將那個人帶過來了,我答應(yīng)過陸少夫人你的事也算是做到了,希望你滿意。”
“對,我看到他了?!卑蚕膬旱溃澳蠈m先生記性不錯?!?
“我待女士一向紳士?!彼抗鈷哌^陸白這邊,“不過,現(xiàn)在祈雷和達(dá)公子在外面,陸先生不待見他們兩個,我自然不可能將他們帶到陸家的茶會上?!?
“南宮先生明白就好?!标懓椎?,“還有,提醒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