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安夏兒今晚過來,他特地沒有將門關實,虛掩著。
陸白嘆了嘆,翻了幾頁財經雜志,“站在那做什么,進來?!?
幾秒之后,站在外面的安夏兒才慢吞吞地挪進來。
當她低著小臉走到陸白的大床前時,陸白啪地一聲丟下那本雜志,“你也不是第一次跟我睡了,怎么每次都那么別扭,像我強迫你一樣?”
安夏兒眼角掉下三條黑線。
是啊,他們不是第一次睡了,但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樣緊張。
每過來‘侍寢’一次,她的自尊就會被掉在比地面還低的地方,懷疑已經沒有自尊了;但第二次過來她又會撿起那點自尊
說白了,就是拉不下這點矜持。
“不不是?!卑蚕膬嚎戳艘谎鬯?,抱著枕頭,“我平時一個人睡慣了,現(xiàn)在想到以后要每天和你睡,我怕不習慣?!?
“那就早點習慣?!标懓卓戳艘谎叟赃叺奈恢?,“我明天還要去公司,沒有時間哄你睡覺,自己上來。”
安夏兒繞到超大的豪華雙人大床的另一邊,爬上床上,因為陸白這邊只準備了一床蠶絲被,她不得已只好跟他同一個被窩,一鉆進去里面全是陸白的溫度。
安夏兒用被子蒙上頭,鼻息間繚亂著全是陸白的氣息,他身上獨有的冷香。
陸白看了她緊張的模樣一眼,算了,今晚就好好睡覺吧。
第一晚就安安靜靜地睡覺,別把她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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