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二小姐你的意思是說,新聞上的報道都是真的么,安家真的侵吞了當年夏家的股份?”記者又忙問她。
安夏兒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
陸白的調(diào)查不可能有錯。
記者的相機閃得更厲害了!
“不過,對于安家想否認這件事,我也是感到心寒?!卑蚕膬旱溃岸以頌榘布茵B(yǎng)女的我,我一向?qū)⑽业酿B(yǎng)父成成親生父親來尊稱,如今我想看看他打算給我一個怎樣的交待?!?
“所以。”安夏兒看著記者,“我不能回復各位記者太多,我現(xiàn)在心情相信大家都能理解,我先去安家找安家問問話先?!?
她委婉地叫記者讓道,畢竟她現(xiàn)在也不想花時間應付記者。
而向叔在里面看到外面的安夏兒,早就回去跟安雄通報了——
此時安家客廳,安雄站在一幅昂貴的宋朝字畫前,負在身后的手緊緊握起。
安夫人在他身后走來走去,“原來安夏兒是那個夏國候的女兒,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呢,現(xiàn)在好了,被媒體一揭露這件事,安家還有何顏面?!?
安雄垂下眸,“若是你知道她是夏國候的女兒,我收養(yǎng)她回來,你還會同意么?”
“當然不會同意!”安夫人聲音荏厲地叫了起來,“你這是養(yǎng)虎為患,帶了一個隨時都會搶去安氏股份的定時炸彈回來。你當年應該讓安夏兒呆在孤兒院,讓那場大火燒死她一了百了!”
“連蓉!”安雄怒道,“當年夏國候是我的朋友,跟我一起創(chuàng)立了現(xiàn)在安氏,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拿了他的股份,我怎能不照顧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