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兩個時辰的休整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當(dāng)紀(jì)歲安再次睜開雙眼時,眸色平和,對戰(zhàn)月憐寂產(chǎn)生的傷勢因丹藥和自身強悍恢復(fù)力而平復(fù)了七八分。
    雖非全盛狀態(tài),但一戰(zhàn)之力已然足夠。
    她看向身旁,江望舟、蘇槐序等人也已調(diào)息完畢。
    紀(jì)歲安與無殊的對戰(zhàn)在最后一場,她坐在原地,看其他人對戰(zhàn)。
    根據(jù)名次,第一場對戰(zhàn)的是甲乙兩組的第五名,寧野和溫絮,兩人爭奪第九名和第十名。
    寧野的陣法渾厚,帶而溫絮身法靈動,符文精妙,兩人纏斗數(shù)個回合,最終,寧野以一招險勝。
    “承讓?!睂幰笆掌痍嚻欤瑲庀⑽⒋?。
    溫絮輕嘆一聲,拱手道:“寧道友陣法精妙,佩服?!?
    她主動認(rèn)輸,寧野位列第九,溫絮位列第十。
    第二場,是甲乙組第四名之間的對決,蘇槐序?qū)﹃嚭味伞?
    蘇槐序勝,得第七名,何渡位列第八名。
    第三場,月憐寂對沈清玨。
    月憐寂雖敗于紀(jì)歲安,損耗不小,但經(jīng)過調(diào)息,實力依舊不容小覷。
    月憐寂剛走上站定,沈清玨就提著劍走了上來,劍鞘上紀(jì)歲安松的的流蘇還在輕輕晃悠。
    他握著劍,眼神亮得很,沖月憐寂拱了拱手:“早就想跟萬法宗的天才過過招,今日總算有機會了?!?
    沈清玨是個不折不扣的打架狂,能和強者對戰(zhàn),自然能讓他開心。
    紀(jì)歲安卻有些擔(dān)憂,沒辦法,盡管二師兄的妖血被壓制,可對上月憐寂,他討不到好處。
    月憐寂輕笑一聲,抬手召出一把長劍,“沈道友,請?!?
    紀(jì)歲安一愣,“月憐寂會用劍?”
    江望舟幾人對視一眼,紛紛搖了搖頭,他們也不清楚啊。
    擂臺上,沈清玨腳尖一點,身影就像道疾風(fēng)似的沖了過去,劍光直逼月憐寂,“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月憐寂側(cè)身躲開,手腕一轉(zhuǎn),身后的彎月虛影雖不如剛才那般凝實,卻也帶著清冷的靈力劈了過去。
    沈清玨的劍道走的是凌厲迅猛的路子,每一劍都帶著破風(fēng)的聲響,招招直取要害,而月憐寂則靠著月華之力用劍,劍招看似貧瘠,卻也不好對付。
    高臺上,霜華的臉又沉了下去,其他長老倒是看得認(rèn)真:“這個叫沈清玨的弟子劍道天賦確實很高,可惜遇上了克制他的月憐寂?!?
    擂臺上,沈清玨一劍刺空,被月憐寂抓住破綻,月華之力順著劍身纏了上去。
    “糟了!”沈清玨心里暗道,剛想抽劍后退,月憐寂的劍已經(jīng)架到了他的肩頭。
    “你輸了。”月憐寂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卻依舊不容置疑。
    沈清玨愣了愣,隨即苦笑一聲,收劍認(rèn)輸:“技不如人,我認(rèn)。”
    裁判長老連忙宣布:“萬法宗月憐寂,勝!位列第五名,沈清玨第六名!”
    第四場,這一場可就熱鬧了。
    江望舟和玉檀書,將決出這場大陸擂賽
    更讓臺下弟子興奮的是,兩人師出同門,同是縹緲峰弟子,那他們會是毫不留情,還是互相留手?
    紀(jì)歲安看著臺上的師兄師姐,轉(zhuǎn)頭和二師兄三師兄對視一眼,這下好了,他們也不用替他們打氣了,乖乖看著吧。
    擂臺上,兩人站定。
    江望舟無奈的看了一眼她,怎么他老碰到這樣的事呢。
    玉檀書清冷,眼中卻帶笑,“師兄,你可不要留手?!?
    除了剛?cè)胱跁r兩人時常比試,后來時常出宗歷練,如今已經(jīng)很久沒有比試過了。
    江望舟聞,搖頭失笑,眼神卻逐漸銳利起來:“師妹既如此說,那師兄便得罪了?!?
    他深知自己師妹的實力,看似清冷寡,實則劍心通明,修為扎實,若因同門之誼而留手,才是對她最大的不尊重。
    話音未落,江望舟身形已動,顯然毫無保留。
    玉檀書眼神一凝,不敢怠慢,手中長劍挽起一朵劍花,身隨劍走。
    她的劍勢不如江望舟霸道,卻能將江望舟迅疾的攻勢一一化解。
    雙劍交擊之聲響徹擂臺,寒雪與風(fēng)卷交織,半邊霜華凝結(jié),半邊云靄繚繞。
    兩人對戰(zhàn)精彩紛呈,整整半個時辰過去,玉檀書額頭帶汗,終究是沒有再撐下去,惜敗江望舟。
    江望舟同樣喘著氣,“承讓,師妹?!?
    玉檀書也不懊惱,對著他勾起一抹笑,“師兄,恭喜?!?
    長老高聲宣布,“第四名玉檀書,第三名江望舟!”
    兩人比試完,便到了頭名之戰(zhàn)。
    云落雨看著她,收起了跳脫,沉聲道:“最后一場,盡力即可,安全為重。”
    紀(jì)歲安點頭,隨即起身,走向中央最大的那座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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