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孩子的未來能如何,取決于現(xiàn)在秦瓊做的選擇。
她若能消解和裴臻的隔閡,重歸于好,裴臻哪怕不待見那孩子,終究顧慮她,不會對孩子如何。
秦瓊靜默良久,低聲道:“阿瑤,你讓我好好想想吧?!?
她也只需要再等一陣子,等不羈樓的人回復(fù),只要能搶回女兒,她不僅要和離,還要崔子恒的狗命!
“那你就好好想想,但今日太子哥哥沖你來的事情必定會傳開,又是一場風(fēng)波,你還是盡快吧,最好等崔子恒回來的時候,你們便和離。”
秦瓊嗯了一聲。
緩了一陣,秦瓊才和清河公主一起從側(cè)面出口離開了馬球場,清河公主將她送回崔家。
不出意外,下午的時候,馬球場的事情就又傳開了。
說太子沖著秦瓊?cè)チ笋R球會,毫不避嫌的看了秦瓊打馬球,后眾目睽睽之下,去更衣?lián)Q裝的地方找秦瓊,還把其他人都趕出來,和秦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知道做了什么。
太子糾纏秦瓊的事情,徹底坐實。
秦瓊再被動,也還是不免遭受指摘和鄙夷,說她就是個狐媚禍水。
當(dāng)年勾得還是晉王的太子非她不娶,后又勾得不肯娶妻的崔世子不顧情勢娶她,這幾年只守著她一人,現(xiàn)在,還能讓被她拋棄的太子這般糾纏她。
這次,平國公還是忍不住找了秦瓊。
“接下來,你不要再出崔家的門,等外邊的風(fēng)波過去再說。”
秦瓊只問:“父親這是禁足我么?”
平國公氣道:“什么禁足?這是在為你好,為了崔家和子恒父子的臉面,你和太子這般糾纏不清,就算是太子主動,你也難辭其咎,你可知讓崔家多丟人?”
秦瓊道:“我不需要父親這所謂的為我好,我出不出門,只有我自己想與不想,而不是父親讓不讓,還有,崔家丟人的事情多了,不差這點?!?
平國公氣得冒煙,“你——你簡直冥頑不靈,不可理喻,這個時候了你還非要犟這點分別,你到底知不知道輕重?”
秦瓊道:“知道啊,但我自己本身接下來就不打算出門的,可明明我自己就決定的事情,父親非要說一嘴,那就成了父親不讓我出門,似乎我有錯要罰我一樣,我心里著實不痛快。”
平國公目瞪口呆,竟然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他氣得手指秦瓊,罵罵咧咧,“崔家怎么就娶了你這么個油鹽不進(jìn)的禍害?”
秦瓊:“這個問題您該去問崔子恒,是他娶的我。”
平國公卡住了。
片刻,勃然大怒,“你給我滾出去,孽障!”
秦瓊嗤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人,多余叫她來,自己找氣受。
把平國公這個便宜公公氣了一場,她被裴臻弄得壓抑的心緒,瞬間好了些。
走出外面,聽見平國公砸了東西。
嘖,和他娶的那個毒婦一樣愛砸東西。
第二日,裴臻被彈劾了。
官和一些不滿他的官員上奏,彈劾他身為儲君私德不修,意圖染指臣妻。
之前只是一些流,并沒有人彈劾,但馬球場他的行做派,立刻讓盯著的人抓住了時機(jī),請皇帝規(guī)束太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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