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劉夫人的加入,徐春明那邊又在研究菜方,宋玉書倒是閑了下來,只等著到時候碧春樓的名聲能夠借著半個月后的宴會更上一層樓了。
    “你怎么突然和她們摻和在一起了?不是不喜與人打交道?”劉知府得知自家夫人這段時日經(jīng)常和宋玉書見面,倒是有些意外。
    “就不能太無聊了,給自己找些樂趣?而且許家的為人我也確實看不慣,何不順手幫她們一把。”
    “你不怕許家老夫人知道了又來煩你?”
    “那又如何,我決定的事情又何必需要經(jīng)過她的同意?”劉夫人想到先前許老夫人總是找各種借口想見她,她實在不耐煩干脆稱病不見客的。
    半個月后,劉知府在府上為家中老夫人辦壽宴,請了碧春樓的師傅掌勺一事便在府城中傳得沸沸揚揚。
    府城中的人開始紛紛猜測,先前劉知府一直沒有被許家拉攏,如今府中老夫人辦壽,沒請許家酒樓的人掌勺,反而請了碧春樓的,實在想讓人不多想都難。
    只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會放過好不容易能見到劉知府的機會,所以根本沒顧及許家如何,只要收了請?zhí)娜?,就沒一個不去的。
    許家也不例外,自聽說了劉知府邀請碧春樓的師傅去掌勺時,許老爺眉宇間的皺紋又深了幾分。
    “爹,那我們還去壽宴嗎?”
    “去,怎么不去,我到要看看誰敢看許家的笑話!”
    壽宴那天,宋玉書也收到了邀請,她去得比較早,一到府上便被劉夫人叫了過去。
    “今日府中太過忙亂,怕是對你招待不周,你到時有事,只管叫府里的下人來找我?!?
    宋玉書見她待自己如此妥帖,心里自然領(lǐng)情,見她太忙了,便沒再打擾她。
    府中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人,宋玉書只與白景瑜認識,可惜她在女眷這邊,否則二人好歹能有個照應(yīng)。
    如今與宋玉書一桌的,她沒一個認識的,只好等著開席吃菜了。
    “聽聞這次壽宴掌勺的是碧春樓的師傅,我倒是好奇,為何劉知府不選許家酒樓的師傅,畢竟這府城最好的酒樓不就是許家的嗎?”
    宋玉書左手邊穿著藕色衣服的婦人許是覺得太無聊了,不由得挑起了話題。
    “我看碧春樓有什么好的,我家那口子談生意都是去許家酒樓,那碧春樓能有許家酒樓氣派?”另一婦人接話道。
    “碧春樓我倒是去過,沒你們想的那么差,畢竟聽說那酒樓的老板可是御廚后人,反正我覺得菜確實比許家的更勝一籌!”
    “王夫人怕是沒去過許家酒樓吧?也是,那兒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去的,自然不知那里的菜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