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年紀也不小了。
已經(jīng)七十三歲高齡。
這么個老人家,居然犯下**的罪行。
實在出乎他們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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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仁和坤泰很快到了老趙家門口。
坤泰上前敲門問:“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
“你們好,請問你們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打開門,探出頭好奇地問。
他就是老趙,是附近有名的匠人。
在殯儀館這行里很有資歷和背景。
靠著退休前那手高超技術。
在副業(yè)里干得風生水起。
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
正因如此,從小在這長大的他,對附近的人都很熟??吹絻蓚€陌生面孔出現(xiàn)在家門口,覺得很奇怪,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請問你是老趙嗎?”
“是,我是。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老趙猛地明白過來,估計唐仁和坤泰是來找他麻煩的,要么就是打算去殯儀館做什么切割手術。
他的手藝可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好。
附近誰不知道他有這門絕活?
正因如此,老趙斷定這兩人準是有什么朋友或親人在不遠處的河里自盡,所以才找上門來。
唉,看來也是個苦命人。
可對方接下來的話,卻讓老趙徹底傻了眼。
“你好,我們是警察,有件事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協(xié)助調查。”
“什么事?找**嘛?我什么都沒做!”
老趙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伸手就要關門,幸好坤泰反應快,一把抵住門縫,硬是推開了。
坤泰一個擒拿,把老趙按在墻上動彈不得,隨即掏出**,“咔嚓”一聲銬上。
一聽是警察,反應就這么大,肯定有問題。
看來碎尸案的嫌疑,他是逃不掉了。
“還想跑?看你年紀大才跟你客氣,換作平時早給你幾個耳刮子了!”
坤泰罵罵咧咧的。
這老家伙殺了人還想逃,而且還是當著他們倆的面,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實在可恨。
一把年紀還不安分,盡干些見不得人的事,好好過日子不行嗎?非要走歪路。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要投訴你們,投訴……”
老趙被銬上后還不老實,嘴里罵個不停,盡說些胡話。
居然還想投訴他們?簡直荒唐。他們程序合規(guī),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分明就是賊喊捉賊。
“再不老實,別怪我們不客氣?!碧迫噬锨皡柭暰?。
“嗚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唉……”老趙忽然不再掙扎,一臉頹喪。
在唐人與坤泰的強勢審訊下,老趙很快便認了罪,將自己所犯之事全部坦白,未作絲毫隱瞞。
他確實殺了人,行李箱中的四塊尸塊,正是他憑借熟練手法分割的“杰作”。
“那頭和身子呢?我們到處找也沒找到?!碧迫首穯柕?。
老趙被捕后,相關人員迅速搜查了他的住處。
現(xiàn)場勘查雖發(fā)現(xiàn)殘留的人體組織與血跡,即便被仔細清理過,仍被高科技設備檢測出來。
奇怪的是,他們始終找不到頭顱與軀干的下落,只能回頭審問老趙。
對此,老趙也未加隱瞞,捶胸頓足地回想片刻,才緩緩道出實情。
他們這地方地理位置特殊,附近河流常有輕生者投水。
于是,老趙索性將頭顱與軀干拋入了大河。
四肢原本也打算一并扔進河里,但轉念一想,覺得不能全放在一處,不如扔得越遠越好。
因此他才打車又乘火車,一路前往暹羅,打算將尸塊丟到那邊。
可終究還是失算了。他長期閉門不出,不知如今乘火車竟需安檢。
他的認知仍停留在十多年前,未曾料到這一變化。
在本地生活多年,他極少出遠門,正是這項改革讓他露出了馬腳。
說到此處,唐仁也不得不佩服他心理素質之強。
檢票員察覺他形跡可疑,他仍面不改色地去購票,票也真買了,只是后來借上廁所溜走。
若換作常人,恐怕連票都不敢買就直接逃了。正因這一舉動,他當時得以脫身。
然而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犯了罪,終將受到懲罰,逃避絕無可能。
我唐仁心中始終縈繞著一個疑問:老趙為何要殺害此人?
兩人之間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要下此毒手?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說吧,你為何**?此人是誰,與你是什么關系?把來龍去脈給我交代清楚?!碧迫世^續(xù)追問。
老趙聞頓時激動起來,臉上浮現(xiàn)憤懣之色。
隨后,一個離奇卻又無比真實的故事展現(xiàn)在唐仁與坤泰面前,聽得二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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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從一年前說起。
那是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老趙難耐寂寞,循著本能來到了當?shù)仡H受歡迎的風月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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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的老伴因病去世。
此后三年間,他始終寂寞難耐,倍感孤獨無助。雖然手握大把閑錢,卻絲毫感受不到快樂。
就在這個夜晚,他結識了名叫小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