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用了什么不干凈的肉,包成包子加了很多調(diào)料,我們都沒吃出來。
從晚上十點多開始,根本睡不著。
我們幾個輪番跑廁所,平均二十分鐘一趟,豆芽仔都扶著墻走了?!?
如果現(xiàn)在讓我碰到那個市場賣包子的!我要把他頭打掉!
魚哥額頭冒汗說:“云峰,咱們幾個男的還能抗住,小萱剛出院體質(zhì)虛弱,我剛才看她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得想辦法買點藥?!?
看了一眼時間,都一點鐘了,我說:“這個點兒藥房都關(guān)門了,只能去市里找了,一來一回起碼得兩個多小時?!?
“你不是認識那個開診所的女醫(yī)生?她那里近些,給她打個電話,去拿些藥?!?
“好?!?
我打給了宋醫(yī)生,很快打通了。
聽了我的描述,宋醫(yī)生說可以,讓我直接去診所。
等我開車趕到,小診所已經(jīng)亮起了燈。
才一個月沒見,宋醫(yī)生神色憔悴了不少,她兩根手指捏著我手腕捏了一會兒,開口說:“沒什么大問題,就是單純吃壞了肚子?!?
說罷她開始幫我拿藥。
“宋姐,你怎么不問問我這段時間去哪里了。”
她轉(zhuǎn)頭道:“我為什么要問你?這段時間流感多,診所天天都有拿藥輸液的,我很忙?!?
“宋姐,你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她將藥裝好,扔給我說:“這段時間都沒怎么碰男人,自然憔悴了,小項子,你有什么想問的話就問吧?!?
“小姑奶奶最近情況怎么樣?我聽到過一些關(guān)于她的江湖傳,但不知道真假?!?
宋醫(yī)生坐下說:“師妹的氣功病惡化了?!?
江湖傳我還不信,但這話從宋醫(yī)生嘴里說出來我不得不信。
“怎么會惡化了?當(dāng)時我告訴她那個法子是向神醫(yī)求來的!神醫(yī)說只要她不在練武!安心吃藥配合針灸調(diào)養(yǎng)!一到兩年病情就能好轉(zhuǎn)!”
宋醫(yī)生望著我說:“你不了解師妹,她一生要強,如果讓她不練武對她來說會很痛苦,尤其碰到那個男人后,師妹表面上不說,實際上心里的好勝心一直在,她不希望這世上有人超過自己,男人更加不行?!?
“糊涂!”
我拍桌子,大聲說:“她們兩個都開始嘗試交往了!還爭個什么高低!”
宋醫(yī)生面露苦澀道:“所以我說你不了解師妹,二十年前,她放了狠話,不把長春會放在眼里,二十年后,從北方來了這么個強者,就算她強行突破了都沒用,這種心理落差感,她適應(yīng)不了。”
“也沒差多少?。≡趺淳瓦m應(yīng)不了?屎無常都親口承認你們很強了!一個人不可能永遠保持在巔峰!如果退回二十年前!小姑奶奶鐵定贏她!”
宋醫(yī)生搖頭:“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那個男人的上限....我和師妹還觸碰不到?!?
“我們姐妹隱居千島湖很久了,對近三十年江湖上冒出來的人不是很了解,我得到的消息是那個舊武會中有一位專精氣功的高手,氣功病還得氣功治,屎無常帶著師妹上舊武會,目地也是找他。”
“宋姐!我以前跟你講過的!那個人叫謝起榕!他是個瘋子!腦袋練功練壞了!無法正常溝通!”
“我聽到的江湖消息是屎無常和謝起榕在錦屏山上打了一場!結(jié)果不分勝負!如果不是謝瘋子!屎無常就要打穿舊武會了!這事兒是真的假的!”
宋醫(yī)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江湖傳是真的,如果不是師妹不讓,我早就去了四川,那個姓謝的說,只要能打贏他,那他就出手幫師妹根治氣功病,我從未見過此人,不知道此人是真瘋還是假瘋,這種話不像是瘋子能說出來的,而且這個人是舊武會副會長,如果是瘋子,怎能擔(dān)此要職?!?
“宋姐!你不了解這個人!我可以負責(zé)任的告訴你!謝起榕百分百真瘋!而且瘋到家了!瘋的徹徹底底!他掛副會長職務(wù)根本不管事兒!就對外起一個震懾作用!平常真正管事兒的是何為武!何為武當(dāng)初在佳木斯也是被關(guān)在最底層的!這人你有沒有了解?”
宋醫(yī)生眼神中帶著迷茫,搖了搖頭。
我使勁兒的撓頭。
傳是真,這下徹底亂套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