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用晚膳時候,賀時晏跟自己說的話,她忍不住道:“你說你一直都跟著我,那我沒有失憶的時候,是不是特別心儀太子殿下?”
柔兒聽到這話,似乎猜到了什么,她一邊給江婉卿備好裙衫,一邊笑道:“當(dāng)然了,娘娘跟殿下乃是天作之合?!?
話一出,江婉卿若有所思。
因為昨夜上了藥的緣故,她倒是感覺身子沒有那么難受了。
用過午膳后,柔兒把賀時晏交待給江婉卿的冊子拿了過來,“娘娘,殿下離開前說,若是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在里邊畫出來,到時候會讓小廚房準備?!?
江婉卿拿過那個冊子,沉甸甸的一疊,里面什么菜式都有,讓她有些驚訝。
男人那句“是不是嫁給我,覺得也不是很差”仿佛再次響起在她的耳邊。
的確不差,甚至還特別好。
不僅是吃得好,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
江婉卿連忙甩了甩自己的腦子,克制自己不要再往下想。
只是她并不知道,等她睡著后,男人又喊了一次水。
對外,大家都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太子妃格外好奇。
畢竟是太子殿下放在心尖上的人。
這些消息傳到顧今安耳邊,他倒是滿臉不悅。
難不成……還真是江婉卿?
畢竟除了江婉卿,賀時晏很少有這么失控的時候。
暗影:“將軍,聽聞那一位太子妃出來走動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顧今安昨夜看不到,難以善罷甘休,現(xiàn)如今人出來了,他自然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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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陽光倒是不錯,江婉卿走在蓮花池旁,由著涼風(fēng)微微吹過,心中多了幾分愜意。
就在此時,一道男聲響起。
“江婉卿?”
聞,她不由轉(zhuǎn)過身往后看去。
顧今安就站在面前,可江婉卿認不出他。
柔兒在一旁小聲道:“娘娘,這就是顧將軍了?!?
顧將軍?
江婉卿還記得賀時晏說的話,這個顧今安不上什么好東西。
畢竟眼下她還沒有恢復(fù)記憶,能相信的人不多,除了賀時晏就是柔兒。
這兩人應(yīng)該不會欺騙她什么。
江婉卿看到顧今安,瞬間就警惕了起來,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你就是顧將軍?”
那不屑的語氣,仿佛他像是一個垃圾,多跟他說一句話都是惡心。
顧今安皺起了眉頭,畢竟之前的江婉卿不會這樣對自己。
他嘴角掛著笑意:“婉卿,你我怎么就這般生疏了?”
“我們似乎也不熟。得了,日頭也大了,我也該回去了,顧將軍自便吧?!?
說著,江婉卿想要離開,可顧今安卻換了一種語氣。
“婉卿,是我做錯了什么嗎?為何你對我如此冷淡?”
柔兒更是不悅:“顧將軍,別在這里假惺惺了!”
顧今安心中本就有恨,江婉卿這般態(tài)度,就連身邊丫鬟也是這個態(tài)度,他自然是不爽。
“怎么?這圣旨還沒有下來,就真以為自己是太子妃了?江婉卿,他沒有告訴你,你的身份配不上這個位置嗎?”
江婉卿瞬間明白為什么賀時晏聽到顧今安這個名字,如此反感了。
她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男人,輕笑了聲:“我不配,難道顧將軍就配了?不過忘記了,顧將軍是男的,就算你想,你也只能想想,這輩子是沒機會了。你嫉妒我恨我也沒有辦法,畢竟男女有別?!?
“若心有不快,不如早些入土為安。”
顧今安聽到這話,更是沒有想到,江婉卿竟然把他想成那樣!
話里行間說他是斷袖!
他好歹也是七尺男兒。
江婉卿一個好臉色不想給他,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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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剛好被站在不遠處的賀時晏和賀方嚴看到。
江婉卿說的話,他也聽到了。
賀方嚴忍不住掩住袖子,肩膀一顫顫偷笑,他盡可能壓住自己的笑聲,不然顧今安發(fā)現(xiàn)。
“哈哈哈哈你這是跟她說了什么?她竟然能把顧今安想成這樣!”
賀時晏瞥了他一眼,賀方嚴連忙努力收住自己的笑。
不知為何,這種偷聽墻角的刺激莫名有趣,讓他十分過癮。
特別是看到顧今安聽到這話,大驚失色的模樣,他簡直忍不住了。
不過話說回來,賀方嚴又道:“美男計你可用了?眼下她失憶,你可要把握好時機!”
賀時晏面不改色,“沒有。不過她會對我改觀的。”
聽到這話,賀方嚴更是忍不住了,“真不用啊?怎么改觀?難不成你趁著她失憶,跟她說沒失憶前特別喜歡你吧?”
一連三句,賀時晏面不改色:“對?!?
話一出,賀方嚴差點把自己笑岔氣。
太子殿下果然是太子殿下,簡直就是深藏不露。
“不過我告訴你,我最近又學(xué)到了一個招式,你若是在洞房花燭夜對她使,簡直刻刻值千金!”
不是一刻值千金了!
“甚至她的雙眼根本就離不開你!”
賀時晏看了身旁人一眼,“什么招式?”
聞,賀方嚴瞬間收住了笑意,開始認真起來了。
畢竟這邊的人沒有見過他們那邊的舞蹈,在某個抖的快樂老家,一到深夜時刻,總會給他推送一些快哉快哉的視頻,專屬深夜黨的福利。
現(xiàn)在,他就讓這里的人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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